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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德綱徒弟曹雲金的勵志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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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後相聲演員曹雲金,因爲帥氣的外表和幽默詼諧的表演風格爲觀衆所熟知,他開奇局、闢蹊徑,首創視覺相聲演繹的時尚新篇章,被稱爲“80後歡樂教主”,連續3次登上春晚舞臺,也是20xx年唯一登上春晚舞臺的相聲演員。10月中旬,他剛結束電視劇《殺手鐗》的拍攝,又馬不停蹄地加入了由他主演、英達導演的《龍號機車》劇組。鮮爲人知的是,從一文不名的“北漂”打拼成“跨界明星”,他背後一直有堅強母親的一雙手在託舉!

郭德綱徒弟曹雲金的勵志故事

下崗母親引薦,拜師郭德綱

1984年,曹雲金出生在天津市—個普通工人家庭。天津是全國聞名的曲藝之鄉,小時候,只要母親打開半導體收音機聽相聲,調皮好動的曹雲金就會非常安靜。他最愛聽馬三立、侯寶林等大師的段子,常常樂得手舞足蹈。

曹雲金9歲那年,父親得了一種怪病,不能睡覺,成天只能坐着,躺下就喘氣。爲了給父親治病,母親帶着父親跑遍了天津、北京的各大醫院,都不能確診到底是什麼病,一家人慾哭無淚。1999年冬天的一個晚上,曹雲金端了一小碗麪條來到父親牀前,一勺勺喂父親。此時父親已被病痛折磨得形容枯槁,吃了半碗後,突然擡頭望了兒子一眼,眼神裏充滿疼惜和眷戀,然後頭一歪,眼睛就閉上了,再也沒睜開。

母親很堅強,幾乎沒哭過。曹雲金和媽媽一樣,把傷痛和思念埋在心底。高中畢業後,他嘗試着做小生意,學攝影,還當過汽車銷售員。雖然踏上了艱難的謀生之路,但曹雲金對相聲的熱愛卻與日俱增,說話越來越幽默,很多人都說:“嘿,金子,你說話真逗。”別人的誇獎,讓他心裏美滋滋的。

一天晚上,曹雲金回到家裏打開電視,屏幕上相聲大師劉寶瑞正在表演單口相聲《官場鬥》。他認真聽完後,情不自禁地模仿起來。母親見兒子着魔似的喜歡相聲,就問:“金子,你這麼愛聽相聲,想不想學呢?”他笑着說:“想學,您給我找個師父吧。”母親又問:“你想跟誰學相聲?”他脫口而出:“馬志明和田立禾兩位老先生都可以,我只服他倆!”

20xx年春節後,曹母通過朋友找到了相聲泰斗張壽臣的關門弟子田立禾,但對方不收徒弟,只答應給曹雲金開蒙。見大師願意教他,曹雲金開心極了。從此,家裏卻多出了一筆開支。已下崗的母親一天打3份工:上午給餐廳洗碗,下午做鐘點工,晚上還要帶點手工活回家做,常做着做着就睡着了。曹雲金看着日漸蒼老的母親,心疼不已,他暗下決心學好相聲,賺錢了一定讓母親好好享清福。

入門後,田立禾建議曹雲金報考自己所任教的中國北方曲藝學校。曹雲金自知不是上學的材料,最終謝絕了田立禾的好意。學相聲,沒有師父手把手的指導,只能是相聲界的'門外漢。曹母見兒子爲拜師問題而苦惱不已,就對他說:“金子,你有個表姐夫叫郭德綱,你可以跟他學。”

20xx年12月初,曹母帶着他來到北京。當郭德綱得知曹雲金是特地來拜自己爲師學相聲時,與他聊了幾句,發現他聰慧有靈性,隱約顯露狂氣,就朝曹母點了點頭,“這個徒弟,我收下了。”

學徒生涯開始後,郭德綱明確要求曹雲金每天早晨5點起牀,洗漱一番後,出去找個空曠之地喊嗓子,唱太平歌詞,7點後回來吃早飯,然後壓腿練形體,中午休息一會兒,下午繼續練基本功。爲了給師父留下好印象,他早起不僅練功,還搶着打掃屋子、買菜、買報紙、沏茶、做飯、遛狗等。有時曹雲金受了委屈,心裏涌起一陣酸楚,在電話裏向母親訴苦。母親卻告訴他說:“金子,你一定要聽師父的話,不僅要多幹活,還要動腦子,把活兒幹得特別好,師父纔會覺得你是塊好料。”

20xx年春節後,郭德綱讓曹雲金練單口相聲《五鼠鬧東京》,這個段子較複雜,有很多包袱和肢體語言。他練了幾天後,自以爲過關了,請師父安排別的段子。“不行!這個段子你要反覆練,天天練。”郭德綱大聲呵斥。曹雲金問:“師父,我要練多久?”郭德綱告訴他:“至少需要半年。這個段子很重要,你練得好上加好,以後練別的段子就會融會貫通。”隨後,郭德綱隔三岔五檢查曹雲金的練習成果,經常是聽了開場白,就要他“重走,回去。”這個段子讓他練得都快嘔吐了,也只能硬着頭皮堅持下去。

練了一年多都沒有登臺的機會,他想打退堂鼓。母親幾乎隔天就給曹雲金打電話。一次他無意中流露出對師父的怨意,母親嚴厲地說:“那是因爲你做得還不夠好!”於是他再也不敢抱怨。

寡母的期盼,支撐兒子頑強打拼

因爲經常被房東趕走,曹雲金搬過很多次家。“搬家的次數我也記不住了。老得換地兒,住倆月房東就轟走。我們說相聲的,在家一高興就拿起快板打起來,房東說太鬧了。還有一點就是我師父打呼嚕,特響。我現在躺在街上都能睡着,就是這3年練出來的。”曹雲金說,搬家就是那幾年生活的一部分。

第一次搬出來自己住,曹雲金住進了何雲偉家,租的是他家的一個儲物間。小到躺在牀上,一睜眼能看見四個角,就像住在棺材裏一樣。他感覺住長了人會抑鬱,於是快一年後搬了出來,住進朋友的畫室裏。那是豐臺區一個老式小區的地下室,暖氣管到了中午直往下滴水,屋裏順着牆嘩嘩流水,衣服洗完擱在外邊太陽曬乾了,拿到屋裏就馬上潮了。屋裏的寫字檯,他每天早晨起來出門要擦一下,否則晚上回來就長毛,再拿白毛巾擦就是綠的,比頭髮長得還快。在那裏住了半年,他胸口長的全是溼疹。儘管條件如此惡劣,但曹雲金覺得有個地方住就不錯了,而且住這裏不花錢,這是最重要的。

除了居住條件艱苦,曹雲金曾有半年沒吃過一點肉。“在北京最艱難的時候,我的原則就是對家裏人報喜不報憂。我把我的困難跟母親說了,也就無非是多一個人爲我擔心而已。我告訴自己,只要餓不死,就要一直說下去。”

20xx年,曹雲金終於第一次登臺演出,說的是傳統段子《報菜名》。他信心十足地登上臺,可是沒想到,臺下總共才10位觀衆。曹雲金越說越緊張,一心想把臺下的觀衆逗樂,可是任憑他使出渾身解數,觀衆們還是沒有任何反應,並且中途還走了一位。曹雲金在心裏哀求他別走,卻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他離開。他好不容易說完了,卻沒有一個人鼓掌。失望過後,自尊心和羞臊感對他形成了強大的動力,曹雲金暗下決心,以後登臺一定要把觀衆都給說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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