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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軍長征感人故事(通用6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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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一般都和原始人類的生產生活有密切關係,他們迫切地希望認識自然,於是便以自身爲依據,想象天地萬物都像人一樣,有着生命和意志。下面是小編整理的紅軍長征感人故事(通用6篇),歡迎大家分享。

紅軍長征感人故事(通用6篇)

紅軍長征感人故事 篇1

茫茫的草海,一眼望不到邊。大隊人馬已經過去了,留下一條踩得稀爛的路,一直伸向遠方。

乾糧早就吃光了,皮帶也煮着吃了。我空着肚子,拖着兩條僵硬的腿,一步一挨地向前走着。背上的槍和子彈就像一座山似的,壓得我喘不過氣來。唉!就是在這稀泥地上躺一會兒也好啊!

迎面走來一個同志,衝着我大聲嚷:“小鬼,你這算什麼行軍啊?照這樣,三年也走不到陝北!”他這樣小看人,真把我氣壞了。我粗聲粗氣地回答:“別把人看扁了!從大別山走到這兒,少說也走了萬兒八千里路。瞧!槍不是還在我的肩膀上嗎?”

他笑了起來,和我並肩朝前走。他比我高兩頭,寬寬的肩膀,魁梧的身材,只是臉又黃又瘦,兩隻眼睛深深地陷了下去。

“小同志,你的老家在哪兒?”他問我。“金寨斑竹園!聽說過嗎?”

“啊,斑竹園!有名的金寨大暴動,就是從那兒搞起來的。我在那兒賣過帽子。”

一點不錯,暴動前,我們村裏來過幾個賣帽子的人,爸爸還給我買了一頂。回家來掀開帽裏子一看,裏面有張小紙條,寫着“打倒土豪劣紳”。真想不到,當年賣帽子的同志竟在這裏碰上了。

我立刻對他產生了敬佩的感情,就親熱地問他:“同志,你在哪部分工作?我怎麼從來沒見過你呀?”“我嗎?在軍部。現在出來找你們這些掉隊的小鬼。”他一邊說,一邊摘下我的槍,連空乾糧袋也摘了去。“咱們得快點走呀!你看,太陽快落了。天黑以前咱們必須趕上部隊。這草地到處是深潭,掉下去可就不能再革命了。”

聽了他的話,我快走幾步,緊緊地跟着他,但是不一會兒,我又落了一大段。

他焦急地看看天,又看看我,說:“來吧,我揹你走!”我說什麼也不同意。這一下他可火了:“別磨蹭了!你想叫咱們倆都喪命嗎?”他不容分說,背起我就往前走。

天邊的最後一絲光亮也被黑暗吞沒了。滿天堆起了烏雲,不一會兒下起大雨來。我一再請求他放下我,怎麼說他也不肯,仍舊一步一滑地揹着我向前走。

突然,他的身子猛地往下一沉。“小鬼,快離開我!”他急忙說,“我掉進泥潭裏了。”

我心裏一驚,不知怎麼辦好,只覺得自己也隨着他往下陷。這時候,他用力把我往上一頂,一下子把我甩在一邊,大聲說:“快離開我,咱們兩個不能都犧牲……要……要記住革命!……”

我使勁伸手去拉他,可是什麼也沒有抓住。他陷下去了已經沒頂了。我的心疼得像刀絞一樣,眼淚不住地往下流。多麼堅強的同志!爲了我這樣的小鬼,爲了革命,他被這可惡的草地奪去了生命!

風,呼呼地颳着。雨,嘩嘩地下着。黑暗籠罩着大地。“要記住革命!”——我想起他犧牲前說的話。對,要記住革命!我擡起頭來,透過無邊的風雨,透過無邊的黑暗,我彷彿看見了一條光明大路,這條大路一直通向遙遠的陝北。我鼓起勇氣,邁開大步,向着部隊前進的方向走去。

紅軍長征感人故事 篇2

“長征苦,最苦是雪山草地。”90歲高齡的老紅軍郝毅緩緩地說。

採訪中,提到雪山草地,幾乎每一位經歷過長征的老人,都用了一個“苦”字。

爬雪山、過草地,今天已成爲人們體驗長征精神的重要方式。然而,紅色大軍的雪山草地之行,卻無疑是人類歷史上最悲壯的死亡行軍。

夾金山下的磽磧村,紅軍翻越夾金山紀念碑矗立山間,與遠處的`夾金山遙遙相望。

主峯海拔4950多米的夾金山,被當地藏族同胞視爲“連鳥兒也難以飛過”的神山,也是長征中紅軍翻越的第一座大雪山。

1935年6月12日,中央紅軍1師4團作爲全軍先遣隊來到夾金山下,拉開了長征路上最爲悲壯的行程的序幕。

“那天是農曆五月初四,他們從山上下來時,穿的衣服五顏六色,什麼樣式都有。人都很瘦,差不多皮包骨頭了。”回憶起紅軍到達四川小金縣達維鎮的情景,92歲的張紹全至今記得很清楚,“來自南方的紅軍戰士身着破爛的單衣,打滿血泡的腳上纏着幹樹皮……”

“實在冷得不行,大家就人靠人擠在一起。繼續行軍時,總有一些戰友再也不能起來。”當時只有19歲的郝毅說。

有一天,郝毅實在走不動了,朦朧間看見前面有一塊大石頭,就把小包袱放在上面,想坐下來歇息一會兒。誰知,剛一坐下,大石頭就歪倒了——原來是前面部隊犧牲的戰友,身子已經僵硬了。

老紅軍劉承萬提起過雪山,仍忍不住悲痛的淚水:“好多戰友一坐下去就再也起不來了。許多人凍僵了,滑倒後像炮彈一樣飛出去,在冰崖下沒了蹤影。”

黨嶺山是長征路上紅軍翻越的海拔最高的雪山。當時,老紅軍劉洪纔剛滿21歲。

“黨嶺山,黨嶺山,上下總有二百三,終年積雪無人煙,十人上山九不還。”劉洪纔跟着部隊走到山下,好心的藏族同胞前來勸阻:上去的人不是陷在冰穴裏活活凍死餓死,就是被“山妖”抓去連屍體都找不到……

夜幕降臨,劉洪才和戰友們擠在雪洞裏,用體溫相互取暖,極度疲勞的他們睡着了……

“第二天,我們醒來了,只有副班長還躺着,一動不動。我喊了兩聲,他也不理。”劉洪纔過去一推,才知道副班長已經凍死了。

紅軍長征感人故事 篇3

在悲壯的二萬五千里長徵中,活躍着一羣特殊身影,她們中有女幹部,也有普通女兵。飢餓、疾病、血戰、死亡,沒有什麼能阻擋住她們前進的腳步,這一羣可親可敬的巾幗英雄在瀰漫的硝煙中一路穿行。

1995年冬天,他同作家董保存穿行在北京城區的大街小巷,苦苦尋找當年參加過長征的女紅軍。那是一項十分艱苦的工作,耗費了他們大量的時間和精力,然而他們依舊樂此不疲,因爲每一個採訪對象都給他們帶來巨大的驚喜,一種久違的精神在召喚着他們、激勵着他們、感動着他們。

儘管,當年風華正茂、叱吒風雲的紅軍女戰士大多已經告別人世,而女紅軍留在漫漫征途上的那些美麗故事依然那樣蕩氣迴腸、動人心魄。

1935年4月初的一個晚上,女紅軍們剛拖着疲倦的身體趕到貴州盤縣附近的五里排,意想不到的情況出現了:一羣敵機嗡嗡地叫着突然從山後飛過來,其中一架快速俯衝下來,一陣激烈的子彈迎頭掃射,三枚炸彈投向休息營地。戰士們迅速趴在路坎下、田溝裏、坡地上,高高低低的地勢把一些人遮蔽起來,但要命的是一些紅軍傷員躺在擔架上根本動不了。

賀子珍本來是隱蔽在路邊一道土坎下的,但她不顧個人安危爬出去疏散擔架,這時,一枚炸彈投了下來,在她身邊頓時騰起一股煙塵……

敵機飛走了,槍聲、爆炸聲停止了,硝煙和塵土漸漸消散開去。賀子珍的身體裏嵌滿了彈片,鮮血把軍衣浸染得殷紅。

一場緊張的搶救開始了。警衛員騎馬去總衛生部請來李芝醫生,爲賀子珍救治。李芝先爲賀子珍打了一支止血針,然後做了全身檢查,發現在她的頭部、上身、四肢共有17塊大小不一、深淺不同的彈片,在沒有實施任何麻醉的情況下,手術開始了。賀子珍疼得渾身大汗淋漓,眼裏噙滿淚花,卻堅持一聲不吭。身體淺層的彈片終於被一塊塊取出,而深入體內的彈片卻難以取出,成爲戰爭留給她的一份永久紀念。

紅軍長征感人故事 篇4

1934年,劉湘圍攻川陝蘇區。紅軍撤離時,紅軍戰士李中權的9個家人,因惡霸的報復被迫全部跟着紅軍長征。李中權雖然與母親同在長征隊伍中,但只有過3次短暫的相見。三別母親,最終陰陽相隔。

第一次見面是在1934年春天,李中權在通江遇見母親,當時兩人都已經知道李中權父親的死訊,但都在向對方隱瞞。由於身有任務,李中權匆匆離開了母親。

第二次見面是在1936年3月,李中權在寶興縣意外遇到母親。母親拉着他的手,高興地顧不上回答他的問話,目不轉睛地瞧着他,好像永遠看不夠似的。第二天一早,隊伍就要出發了,李中權又一次匆匆和母親告別。

第三次見面是在1936年5月,李中權帶一個排到東邊紅一團檢查工作,路上,在丹巴東邊遇見了母親,一個弟弟和一個妹妹。李中權後來回憶當時的情形:“母親面容極度憔悴,神情憂鬱,只是呆呆地望着我,似乎累得已經不能開口了。”

李中權說:我向母親辭行時,母親雙眼滿含淚水凝望着我,什麼話也沒有說。我望着遠去的隊伍,牽過戰馬,把它交給了中柏弟弟,留給母親乘坐。

李中權的母親後來在過草地時去世了。

多年以後,李中權才知道母親去世的具體情況。他含淚寫下一段話紀念母親:“我親愛的母親,兒時時刻刻都在懷念您,此種心情是難以用語言表達的!娘呀,你同父親一樣,是生得苦,死得苦;但父母長征途中生得光榮,死得偉大!這種精神是能夠榮傳萬代,光照千秋的!我親愛的母親你安息吧!”

紅軍長征感人故事 篇5

曾玉是紅五軍團參謀長周子昆的妻子,本來不在長征的名單中。但她實在捨不得離開紅軍,捨不得離開自己的丈夫。竟然挺着7個月大的肚子,悄悄跟在隊伍後面一路走了下來。

部隊在翻越老山界時,正遇追兵迫近,曾玉肚子疼得厲害,馬上就要生了。

追兵越來越近,紅軍們只好把她從馬上扶下來,攙着她走。可是經過一路顛簸和驚嚇,曾玉怎麼也走不動了。大家架着曾玉一步一個血印朝前走,想找一個稍微安靜和安全點的地方把孩子生下來。但莽莽山林中,不見一戶人家。幾個女紅軍只好找來一把枯草,把曾玉圍起來。孩子就出生在了這把枯草上。

這是紅軍長征途中的第一個嬰兒,可還沒等她睜開眼睛,母親就只能把她留在出生的地方,期待能有人收養……

孩子的哭聲還在繼續,紅軍們只能架起欲哭無淚的曾玉繼續趕路。因爲,這位年輕的女人不僅是母親,更是一位戰士,縱然有千般不捨,也只能含淚前進。

紅軍長征感人故事 篇6

1935年12月19日中午時分,賀龍率領的第二軍團部分主力,從管竹進入岩石鄉。三個穿灰布軍衣、身背短槍的戰士來到三房院子,見一婦女抱着小孩慌慌張張走進自己家裏。戰士跟着走進她家堂屋,見她房門緊閉,便輕輕地敲門說:“嫂子,請你不要害怕,我們紅軍是爲老百姓服務的,請你開開門,我們有事和你商量。”青年婦女叫歐陽香元,丈夫在外做挑夫,她聽到敲門的聲音不是很急,喊話的聲音也很平和,就開了房門。

戰士見她屋內還有一間空房,便提出:“嫂子,今天晚上借你這間空房搭個鋪住一晚上,你看行不行?”歐陽香元雖沒有完全聽懂他們的話,但知道他們是要借房子住,於是臉上露出了同意的笑容。過了一會兒,有位戰士領着一位身材高大魁梧、身穿蘭布長衫、留有八字鬍子的人來到了歐陽香元的家門口,後面跟着二三十個穿灰布軍衣、背短槍的戰士,在禾坪裏整整齊齊地站成兩排。那個八字鬍子對大家講:“我們紅軍是窮人的隊伍,是爲人民求解放的,我們有鐵的紀律,大家千萬要注意,不能進年輕婦女的臥室內;”接着又講,“我們紅軍無論走到那裏,都要關心羣衆,愛護羣衆,羣衆家裏的東西未經主人同意不能搬動,借東西一定要還,損壞和丟失東西一定要照價賠償,這樣我們才能取得羣衆的信任,才能團結羣衆去打倒蔣賣國賊,打倒日本帝國主義。”歐陽香元從戰士們的表情上,看出八字鬍子是個大官。

聽他講話句句爲老百姓着想,認定紅軍是好人。她懷着興奮的心情走到院子裏去,把那個八字鬍子講的話告訴別人,直到天快黑時纔回家,她走到堂屋門口見地上搭起了鋪,那個八字鬍子和另外兩個人在煤油燈下看地圖,一邊看一邊比比劃劃。她想知道那個大官是個什麼官,於是走到門外悄悄地問一個小戰士:“那個穿蘭布長衫、留着鬍子的是你們的什麼人?”小戰士輕聲地告訴她:“是我們的軍團長,蘇維埃政府的賀主席,我們都喊他賀老總。”她聽後心裏嘀咕,原來他是個大官,難怪戰士們都規規矩矩聽他講話。她走到房內,一位女戰士非常和氣地請她坐下,像親姐妹一樣和她拉起了家常。在交談中她問女戰士:“你是哪個的老婆?”女戰士很爽快地告訴她:“我是賀龍同志的愛人,今晚住在你家,真麻煩你了。”她知道了住在她家裏的是紅軍的大官賀龍主席一家人,不好意思地說:“這房子不好,沒有好好收拾,真對不起你們,”女戰士說:“等打完仗以後,窮人就有好房子住了。”

第二天清早,部隊要走了,有些戰士在收拾行裝,有些在打掃衛生,有個戰士走到歐陽香元嫂嫂雷青菊面前(住她對門)再三詢問是否有損壞和丟失的東西,雷青菊講:“只有一個木臉盆沒看到。”那個戰士不一會拿了一個銅臉盆對她說:“如果找不到就用這個臉盆,找到了就留做紀念,紅軍的紀律都是賀主席規定的,你一定要收下。”賀主席和戰士們走時,羣衆都含着熱淚相送,戰士們也不時地回頭,依依惜別。幾十年過去了,歐陽香元沒有忘記當年的“賀主席”。1961年,她看到中華人民共和國十大元帥的掛像時,一眼就認出了當年住在自己家裏的賀主席,高興地說:“你們看,我們的賀主席又回巖山來了,又到我們家裏來了。”可敬的先烈第二、六軍團自從撤離湘鄂川黔革命根據地後,國民黨的軍隊始終跟蹤他們、搜索他們,妄圖把他們消滅在長征途中。

12月21日中午,從高沙開往花園的第六軍團,有的在李家渡一帶休整,有的在行進途中。戰士們雖然頭上都用樹枝、綠葉作了僞裝,但國民黨飛機還是發現了目標,喪心病狂的投下了6顆炸彈,20位戰士當場光榮犧牲,數十名戰士受傷。當時年僅12歲的王康元正趕着牛回家,一位紅軍戰士見狀,急忙跑過去,屍把將王康元按倒在地,用自己的身體掩護他。王康元安然無恙,而那位戰士卻血流如注。王康元的叔父王仁德知道後,深爲紅軍戰士舍已救人的精神所感動,爲了報答紅軍戰士的救命之恩,他冒險同李明生、劉大炳等20多個貧苦農民一道,將烈士的遺體安葬在蛇形山一塊空地上。

但紅軍走後不久,一些土豪劣紳心懷鬼胎煽動說,“紅軍葬的地方是‘風水寶地’,是李家渡的‘龍脈’所在。現在‘龍脈’挖斷了,‘龍神’不安,只有把紅軍的屍體挖出來,丟到河裏去,才能保住‘龍脈’,恢復‘風水’。”爲了粉碎土豪劣紳的陰謀詭計,貧苦農民鄧成竹等人連夜將紅軍烈士的棺木移葬到松濤滾滾的長嶺界,周圍栽上蒼松翠柏。被紅軍救了命的王康元,每年清明節去烈士墓前祭掃。

1972年他擔任西中大隊黨支部書記後,積極倡議並在公社黨委的領導下,帶領本大隊和李家渡的幹部羣衆,整修了烈士墓,在墓前豎起一塊烈士紀念碑,刻上“長征烈士之墓”六個大宇,兩側刻有兩副對聯,一副是“生的偉大,死的光榮”,另一副是“繼承先烈志,永作革命人”。洞口縣委和縣政府已將烈士墓做爲全縣愛國主義教育基地。幾十年來,幹部、工人、農民、學生經常去墓前瞻仰、憑弔學習先烈精神,繼承先烈遺志,爲建設社會主義國家做貢獻。

討還血淚債舊社會的廣大農民,飽受土豪劣紳的壓迫和剝削,掙扎在死亡線上。紅軍打擊土豪劣紳,爲貧苦農民求解放,因而得到他們的真誠擁護。巖山鄉沙坊院子有個土豪叫付升庭,長有一臉麻子,爲人專橫殘忍,欺壓窮人,羣衆都叫他升麻子。他的五個兒子個個兇殘如虎,羣衆稱他們是“五老虎”。

1931年,升庭麻子準備修新屋,找來新化方師傅給他燒磚瓦。可憐方師傅辛辛苦苦一場,不但未得分文工錢,還要倒貼伙食。一氣之下他推倒磚瓦垛子,滿腹怨恨回新化去了。

1935年,他參加了紅軍。12月19日,部隊在巖山宿營,他把當年在付家的遭遇和當地農民受付家欺壓的情況,向部隊首長做了彙報,首長同意他帶三名戰士去找升麻子算帳。他們操小路走到沙坊院子,把正準備逃跑的升庭麻子抓祝附近羣衆聽說紅軍抓住了作惡多端的升麻子,喜得奔走相告,紛紛向紅軍首長揭發升麻於的罪惡。首長派出一位戰士領着貧苦農民到升麻子家裏,打開了付家的糧倉,把糧食分給了羣衆。

第二天紅軍離開巖山時,把升麻子押到綏寧縣李熙橋處決。紅軍第六軍團在石江處決了一貫包攬訴訟、敲榨勒索的王文祥;鎮壓了高沙鎮街上被稱爲“三王五霸”之一的大惡霸、土匪袁寬:將石背鄉的土豪財主尹成哉、花園鄉罪大惡極的鄧星芳、拒絕給紅軍派糧的反動保長鄧陳卓三人,押到綏寧縣武陽處決。

廣大羣衆拍手稱快,感謝紅軍爲自己伸了冤,討還了血淚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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