勵志故事名人故事

曾國藩的個人簡介

本文已影響 2.53W人 

曾國藩的個人簡介

曾國藩的個人簡介

曾國藩(1811年11月26日-1872年3月12日),漢族,初名子城,字伯涵,號滌生,宗聖曾子七十世孫。中國近代政治家、戰略家、理學家、文學家,湘軍的創立者和統帥。與胡林翼並稱曾胡,與李鴻章、左宗棠、張之洞並稱"晚清四大名臣"。官至兩江總督、直隸總督、武英殿大學士,封一等毅勇侯,諡曰文正。

曾國藩出生於晚清一個地主家庭,自幼勤奮好學,6歲入塾讀書。8歲能讀四書、誦五經,14歲能讀《周禮》《史記》文選。道光十八年(1838)中進士,入翰林院,爲軍機大臣穆彰阿門生。累遷內閣學士,禮部侍郎,署兵、工、刑、吏部侍郎。與大學士倭仁、徽寧道何桂珍等爲密友,以"實學"相砥礪。太平天國運動時,曾國藩組建湘軍,力挽狂瀾,經過多年鏖戰後攻滅太平天國。

曾國藩一生奉行爲政以耐煩爲第一要義,主張凡事要勤儉廉勞,不可爲官自傲。他修身律己,以德求官,禮治爲先,以忠謀政,在官場上獲得了巨大的成功。曾國藩的崛起,對清王朝的政治、軍事、文化、經濟等方面都產生了深遠的影響。在曾國藩的倡議下,建造了中國第一艘輪船,建立了第一所兵工學堂,印刷翻譯了第一批西方書籍,安排了第一批赴美留學生。曾國藩是中國近代化建設的開拓者。

曾國藩的個人簡介

【個人評價】

曾國藩是歷史上很有爭議的一個人,一方面雖然表面上有諸多戰功,但是另一方面,他重殺戮,動輒屠城,對待俘虜也非常殘忍。

革命元勳趙聲在新軍中發展革命黨,向新軍士兵宣傳革命,痛斥曾國藩是漢奸,爲異族殺戮漢人,屠城金陵,結果新軍士兵憤怒,一把火把南京玄武湖湖神廟中供奉的鎮壓太平天國曾國藩的畫像燒了,趙聲在辛亥革命前病逝,死後被孫中山追授爲上將軍。顯然革命黨認爲曾國藩是漢奸。

國學大師章太炎曾做鼓吹革命的唱詞:“章太炎:地獄沉沉二百年,忽遇天王洪秀全;滿人逃往熱河邊,曾國藩來做漢奸。洪家殺盡漢家亡,依舊猢猻作帝王;我今苦口勸兄弟,要把死仇心裏記。”章太炎稱洪秀全爲天王,曾國藩爲漢奸,顯然認爲曾國藩是漢族的叛徒。

這都是同盟會、國民黨的看法,他們對曾國藩的意見是基於民族方面的,三民主義第一條就是民族主義:你曾國藩是漢人,是讀過儒家經典的儒生,應該記得儒家公羊派的大復仇理論,《公羊傳·莊公四年》:“九世猶可以復仇乎?雖百世可也。”當初清軍南下,在湖南湘潭地區搞過大屠殺,在湘潭殺了九天九夜,事後發生了大瘟疫,湖南人從那時起養成了嚼檳榔祛病的習慣,這些事情作爲湖南人的曾國藩不知道嗎?

清末革命黨人鄒容寫的《革命軍》裏有這樣一段“。。。。吾人爲言以告我同胞曰:賊滿人入關之時,被賊滿人屠殺者,是非我高曾祖之高曾祖乎?是非吾高曾祖之高曾祖之伯叔兄舅乎?被賊滿人奸·淫者,是非吾高曾祖之高曾祖之妻之女之姊妹乎?。。。。記曰:“父兄之仇,不共戴天。”此三尺童子所知之義,故子不能爲父兄報仇,以託諸其子,子以託諸孫,孫又以託諸玄來仍。是高曾祖之仇,即吾今父兄之仇也。父兄之仇不報,而猶厚顏以事仇人,日日言孝弟,吾不知孝弟之果何在也。高曾祖若有靈,必當不瞑目於九原。。。。”

而且曾國藩起兵爲滿清續命時,滿清皇帝根本不信任他,處處給小鞋穿,要不是八旗綠營表現太差,曾國藩根本沒有機會上位.曾國藩爲了取得滿族統治者的信任,拼命屠殺自己的漢人同胞來作爲投名狀:

咸豐十一年(1861年)正月二十八日,曾國藩在給其弟曾國荃的信中說“吾家兄弟帶兵以殺人爲業,擇術已自不慎,惟于禁止擾民、解散脅從、保全鄉官三端痛下功夫,庶幾於殺人之中寓止暴之意”。

曾國藩是書生帶兵,可是他卻毫無書生帶兵的通病----婦人之仁。相反,他嗜殺成性,十分殘忍,還頗爲自得的說:“爲了滅匪,身得殘忍嚴酷之名亦不敢辭”。簡直比曹操的“寧我負人,無人負我”還要夠酷,夠狠,夠無恥。

那麼,曾國藩口口聲聲所稱的匪又都是什麼人呢,他在咸豐三年二月十二日《嚴辦土匪以靖地方折》中說:“湖南會匪之多,人所共知,去年粵逆入楚,凡入天地會者,大半附之而去,然尚有餘孽未盡。今鄉里無賴之民,囂然而不靖。若非嚴刑峻法,痛加誅戮,必無以折其不逞之志,而銷其逆亂之萌。臣之愚見,欲純用重典以鋤強暴,即臣身得殘忍嚴酷之名亦不敢辭。誓當盡除湖南大小會匪,滌瑕去穢,掃蕩廓清,不敢稍留餘孽,以貽君父之憂。至於教匪、盜匪,與會匪事一律。”

本來是要嚴辦土匪的,但是通篇土匪隻字未提,卻把會黨、“無賴之民”與土匪等同。土匪嘯聚山林,來路搶劫,殘害人民,危害社會,剿之可也。而會黨卻是帶有一定革命性質的反清組織,曾意欲何爲?如此處心積慮的擴大打擊面。曾國藩的功名利祿都是清政府給的,他早已把身家性命和滿清這條破船緊緊的綁在了一起,當然仇恨帶有革命傾向的會黨了,當然他也就痛恨志在推翻清政府的太平天國運動了。

彼此各爲其主,似也無可深責,但他又在奏摺中說:“三者之外(所謂教匪、盜匪、會匪),又有平日之痞匪與近期新出之遊匪。”何謂遊匪?曾介紹道:“逃勇,奔竄而返無資可歸者也”[]。對於這些沒錢回家的“遊匪”,曾處理的辦法是一經拿獲,“即用巡撫令旗,恭請王命,立行正法”,沒錢回家也成了罪過。曾並未就此打住,他進一步的擴大打擊面“尋常痞匪,如奸胥,蠹役,訟師,光棍之類,亦加倍嚴懲,不復拘泥成例概以寬厚爲心。”因爲貧窮娶不起老婆也要加倍嚴懲,爛殺無辜如此,爲之一嘆!那些娶上老婆的人也別高興太早,曾文正公那天不爽也可以把你剿辦了,因爲你是奸婿呀。想要搞你,還怕找不到理由嗎?沒老婆殺,有老婆也要殺,有此觀之,桀紂時代,猶盛世也。

咸豐八年(1858)三月,湘軍攻破太平軍堅守的九江城,因憤城久圍,見賊則殺。曾國藩聞訊歡喜若狂,寫信給曾國荃說:“接手書,知九江克復,喜慰無量。屠戮淨盡,三省官紳士民同爲稱快。”“九江克復,聞撫州亦已收復,建昌想日內可復,吉賊無路可走,收功當在秋間,雖遲至冬間克復,亦可無礙,只求全城屠戮,不使一名漏網耳。如似九江之斬刈殆盡,則雖遲亦無後患。願弟忍耐謹慎,勉卒此功,至要至要。”“九江克復,林逆與各劇賊無一漏網,積年公憤,如鯁斯吐。”

中華民族自古就有優待俘虜,殺降不仁的優良傳統,雙方不論有多大的仇恨,一但對方放下武器,表示投降和認輸,就不能再趕盡殺絕了。我軍的三大紀律八項注意其中一條就是不許虐待俘虜。歷來殺降的人無不受到人們、受到歷史的譴責、撻伐和批判。屠戮放下武器、手無寸鐵的俘虜,就連曹操這個被所謂正統的士大夫們稱爲鬼蜮一樣的狠角色,都斷不肯爲的。曹操在鎮壓黃巾起義時,抓到俘虜,老弱婦糼者令其歸農,精壯者組成一軍,號爲青州兵,不但沒殺一個,反而給予出路。

那麼,同樣是所謂的正統士大夫們稱爲的學有本源,器成遠大、道德文章、儒家概模、理學大師的曾文正公是怎麼對待俘虜的呢?小可不敏,我們還是來看看曾文正公自己的交待吧。

咸豐四年(1854年)八月首克武昌,他在《官軍水陸大捷武昌漢陽兩城同日克復折》中交待道:“我軍喊殺愈厲,聲振林谷,耳不忍聞。中有兒童數百人先後奔投湖水,臣塔齊布目睹傷心,不覺泣下,因飭將弁,大呼救小兒,不許投水,凡活二百餘人。衆賊見小兒得救,遂長跪乞命,亦帶回七百餘人,分別斬決。”

同年九月,曾國藩在《陸軍克復興國大冶水師蘄州獲勝折》中交待:“各營生擒逆匪一百三十四名,因其擄掠姦淫,肆毒已久,僅予梟示,不足蔽辜,概令剜目凌遲,以泄居民之憤。”“破劉瑲林,降者四千餘,疑其內應,盡殺之。”就算實有其罪,砍頭罷了,何必挖眼剖心,如此歹毒。

咸豐十一年(1861年)五月三日曾國藩在給曾國荃的信中說道“今日未接弟信,不知劉瑲林一壘究竟如何,其已降之三壘已殺之否?”在曾國藩再三的催促下,曾國荃將已是手無寸鐵的俘虜全部殺戮,曾國藩十分高興“初三夜接沅弟暢論賊情一緘,季弟報喜一緘。此次殺三壘真正悍賊千餘人,使狗黨爲之大衰。平日或克一大城,獲一大捷,尚不能殺許多真賊,真可喜也。”

曾國藩又在家書中交待殺降經過:“沅弟將菱湖之賊壘九座一併以大圍包之,現又滿二十日矣。鮑、成二鎮圍赤崗嶺之賊壘四座,八日未曾收隊。二十九日有三壘出降,全數殺之。”同年六月四日曾國藩再次交待:“安慶軍事甚爲順手,菱湖賊壘十八座,三十日,初一日一律踏平,殺賊八千。”“初一卯刻,安慶克復,城賊誅戮殆盡,並無一名漏網,差快人意。”另有證人曾國藩的幕鐐趙烈文在《能靜居士日記》中作證“城外各賊營陸續來降者亦皆戮死,又八千人。”

曾國藩殺得安慶城“腥臭之氣,炎暑薰蒸。”就連身在前線組織殺人的曾國荃看了都有些害怕,感到心虛後悔,曾國藩得知其弟有些良心發現,立即寫信開導:“劫數之大,良可嘆悸,然使堯舜周孔生今之世,亦不能謂此賊不應痛剿。”曾國藩自己殺降倒也罷了,還要拉上堯舜周公孔子來墊背。曾國荃不是沒有讀過書的文盲,如何肯信?於是曾國藩不厭其煩,語重心長的再次開導:“既已帶兵,自以殺賊爲志,何必以多殺人爲悔?此賊之多擄殺,流毒南紀。天父天兄之教,天燕天豫之官,雖使周孔生今,斷無不力謀誅滅之理,既謀誅滅,斷無以多殺爲悔之理。”苦口婆心,真賢兄也。

當曾國荃想要學習曹操招用降卒來打仗的時候。曾國藩趕忙去信制止:“目下收用投降之人,似不甚妥善,如擠癤子,不可出零膿,如蒸爛肉,不可屢揭蓋也。克城以多殺爲妥,不可假仁慈而誤大事。”膿瘡等大熟才能擠破,煮肉等爛透才能揭蓋,不讓一人逃脫,不讓一人投降,三萬餘人務必全數殺盡而後快。陰慘之氣,屍腐之臭,凝結不散。“無邊浩劫,誰實釀成?”

《曾國藩奏摺》:“生擒老賊二百二十一名。每生擒一賊,輒剖腸,剝皮掛樹,磔石,見者無不凜凜”。221人全部剝皮掛以樹上,蒙到石頭上,其慘狀可想而之。

曾國藩《沿途察看軍情賊勢片》:太平軍“禁止姦淫”,“聽民耕種”,“民間耕穫,與賊各分其半”,“傍江人民亦且安之若素”。他爲要取得勝利,乃大燒大殺,做到“男婦逃避,煙火斷絕,耕者無顆粒之收,相率廢業”,使太平軍“行無民之境,猶魚遊無水之池”,“居不耕之鄉,猶鳥居無木之山”。

曾國藩的幕僚趙烈文在《能靜居士日記》中記載破城後七天時他所目睹的情形:“ 其老弱本地人民,不能挑擔,又無窖可挖者,盡遭殺死,沿街死屍十之九皆老者。 其幼孩未滿二三歲者亦斫戮以爲戲,匍匐道上。 婦女四十歲以下者一人俱無,老者無不負傷,或十餘刀,數十刀,哀號之聲,達於四遠,其亂如此,可爲髮指。”

據曾國藩記載,湘軍“分段搜殺,三日之間斃賊共十餘萬人。秦淮長河,屍首如麻”,“城內自僞宮逆府以及民房悉付一炷”,“萬室焚燒,百物蕩盡,而貢院倖存”, “自五代以來,生靈塗炭,殆無愈於今日。”

譚嗣同《譚嗣同全集》寫到:三十二年後,譚嗣同遊南京時仍聽說“(湘軍)一破城,見人即殺,見屋即燒,子女玉帛掃數入於湘軍,而金陵遂永窮矣。至今,父老言之,猶深憤恨”

爲了異族統治者殘殺自己的同族,無論如何算不上好人!

猜你喜歡

熱點閱讀

最新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