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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一個鬼故事精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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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一個鬼故事精選

每晚一個鬼故事精選

導讀:快跟本站的小編一起來看看爲大家精心準備的每晚一個鬼故事精選吧!

每晚一個鬼故事精選

1、深夜日本劇

伴隨着網絡功能的日益強大,幾乎包括了我們生活中的方方面面,我們可以用網絡賺錢,可以網上購物,可以網上交朋友,就算是湊桌打麻將也變得方便快捷無比,在這樣可以用網絡搞定生活中一切的情況下,一個可以用奇葩來形容的集體就出現了,這個集體有一個不是很響亮的名字那就是——宅男!

所謂宅男自然就是那種長期足不出戶,交際圈十分的不廣泛,活動範圍僅限於自己家的,不分春夏秋冬四季,只知道哪種遊戲又要開服,餓了就叫外賣的人。

宅男的業餘生活也是限定在了網上,除了聊天打遊戲之外,一般的宅男都會看一些很特別的電影,就是那種來自島國日本,場景基本上就限定在一張牀上主角就兩個人,沒什麼臺詞的那種電影電視劇什麼的。

沒辦法宅男是很少有人喜歡的,就算是你很優秀,可是你天天躲在屋裏不見人誰知道你是誰呀?所以宅男永遠和“單身狗”是掛鉤的,作爲一個正常男人我們什麼都可以沒有,但是到了一定年齡階段,那種需求肯定是有的,雖然我們可以自我解決,但是也需要一些視覺刺激的,因爲我們還做不到憑藉想象力就可以達到目的。

爲了尋找視覺刺激在我們的電腦裏或多或少的都存有這些東西,有時候無聊時也會翻出來看看,就算是不用來解決用作視覺刺激,打發一下無聊時間也是個不錯的選擇,畢竟聽着那樣悅耳舒爽的聲音,還是讓人的心情有些澎湃的。

在琅岐的電腦裏就有好多這樣的影片,因爲他也是個宅男,也是個“單身狗”,而且是很資深的那種,他平時就是靠寫一些網絡小說賺取日常的生活費用,一日三餐基本上都是外賣的,寫作之餘就是看這些影片,爲此他還自學學會了日語。

後來他發現雖然島國那種成人影片比較火,受到很多人的歡迎,其實很多普通的電影電視劇也是很不錯的,特別是一些恐怖電視劇,那些編劇寫的也是很不錯的,演員演得也很好,就像是那個我們大家都知道的《午夜兇鈴》還有那個關於斷腳女的故事,也都出自這個國家,正好琅岐就是一個恐怖小說寫手,所以他的愛好也有成人影片漸漸的改爲了這些恐怖的日本電影電視劇。

最近他又迷上了一部剛剛在大陸播出的日本電影名字叫做《日本小女孩你在哪》,講述的是一個在抗戰年代一個軍官戰敗以後,被我軍追殺,他擔心自己的女兒會有危險,就將自己的女兒留給了他的一箇中國好友幫忙照看着,自己經歷了重重困難逃回了日本,多年以後他重新來到我華夏國土尋找自己的親生女兒,但是那會兵荒馬亂的,早就失去了和自己那位中國朋友的聯繫,自己的女兒也就不知所蹤了。

其實,我們是不會向他們那麼兇殘的,我們的抗日軍隊又怎麼會傷害他的女兒呢?只不過當時日本兵派了重兵進行反擊,我們因爲武器裝備比較落後最後不得不後退,殘忍的日本兵抓住了那些沒有來得及逃走的百姓,其中就有那個日本人軍官的中國朋友,儘管他一再聲明說自己身邊的小女孩是一個日本人,可是殘忍的日本人兵還是將那個小女孩和其他無辜百姓一起殺死了,當晚那對日本兵由於打了一個打勝仗,就在那個剛剛被佔領的村子裏住了下來。

他們殺光了百姓們沒有來得急帶走的家畜,將他們的糧食也都找了出來,在村子裏大吃大喝,幾個不慎被他們俘獲的抗日英雄,被他們捆綁在拴馬的木樁上,每個人身上都是傷痕累累,因爲他們已經被審訊了一整天了,皮鞭似乎對這些鐵骨錚錚的中國漢子起不到半點作用,那個抽打他們的日本人兵都要累死了,還是沒有能問出半點有用的線索,還差一點兒被我軍冷嘲熱諷的給氣死。

夜深了吃飽喝足的日本兵們一個個睡得像死豬一樣,幾個站崗放哨的哨兵,提着槍也是無精打采的不斷的打着瞌睡,在他們心中還以爲我們是一羣“膽小鬼”,不敢夜襲他們的,其實他們最大的缺點就算在自以爲是想得太多了!

當晚我軍就偷偷地潛伏了回來,將睡夢中的日本兵打了個落花連着流水,好多人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就被我軍給他們殺死在了睡夢之中。

消滅了這些日本兵以後我軍將那些被殺害的百姓屍體包括那個小女孩的屍體都集中到了一起進行安葬,在打坑的時候那些屍體就停放在一旁,每個人的身上都蓋着一塊白布,大家都在忙碌着挖坑,沒有人注意到其中一個被白布蓋住的人將白布緩緩的掀開,從地上站了起來,隨手從野地上採摘了幾朵黃色的小花,放在了其中一具屍體的胸口上。

這具屍體就是那個軍官在中國的那個朋友,小女孩的行動大家都注意到了,只當她是在用這種方式緬懷自己的親人,一個連長模樣的中年人來到小女孩跟前慈祥的對她說道:“小朋友你認識這個人嘛?”。

小女孩兒點了點頭用有些蹩腳的中文說道:“他是我在中國的爸爸,我要去找我在日本的爸爸,因爲他們殺死了我的中國爸爸”小女孩的話聽得大家一陣迷茫,不知道她想要表達一個什麼意思,不過接下來小女孩的行動讓大家大吃一驚,因爲她竟然走到了河邊,直接就跳了下去,大家想要阻攔已經來不及了,小女孩已經自水中消失了,只有一個聲音還在水面上幽幽的迴盪着:“我要去日本找我的日本爸爸,因爲他們殺了我的中國爸爸”。

小女孩的行爲讓我很感動,特別是她說的那句話,日本人竟然殺了中國爸爸,你們這是欺負到老祖宗頭上了。

電視劇到這裏就劇終了琅岐看向窗外的夜空,想要緩解一下疲勞的眼部神經,發現在窗戶上趴着一個小女孩的臉,小女孩的樣子很可愛正在對着琅岐微笑,琅岐走到窗戶前將窗戶打開,小女忽閃着兩隻大眼睛看着琅岐問道:“哥哥,我演的好嗎?”。

“你演得很好,希望你可以找到你的日本爸爸,告訴他中國很歡迎他來做客,但是若是來欺負爸爸,欺負祖宗的勸他最好就不要來了,因爲我們中國的父母,打不聽話的孩子還是很用力的!”。

2、警 察

老張是開卡車的。

他每天夜裏往鄰縣送石料,第二天白天拉沙子從另一條路返回。

從山裏的石料廠到鄰縣縣城,需要四個多鐘頭。這條路上車輛很少。

車燈一高一矮照出去,前面的路白花花的,再遠,就是無邊的黑暗了。

對了,兩邊的樹很多,榆樹,不是那種參天大樹,而是一人多高的矮樹,好像就是爲了擋住人似的。沒有人修剪,毛毛刺刺的。

偶爾有一隻飛行物從車燈的光柱裏驚惶飛過,肉翅膀連接着胳臂、身體、尾巴,長相陰森,老張懷疑是吸血蝙。

這隻被老張疑爲吸血蝙的東西剛剛飛過,他就看到公路右側站着一個警察。

警察跨到路中央,揮了揮手。

老張嚇了一跳,一腳剎車停住了。

這個警察瘦瘦的,他的臉在車燈前顯得很白。

這裏離城裏有七八里路,怎麼會有警察呢?

老張想,也許他是想搭車。可是,他走過來之後,卻朝着老張敬了個禮,老張一下就明白了——這是公事公辦。他急忙打開車門跳出去。

警察要了他的駕駛證,翻了翻,問:“你的轉向燈怎麼一直亮着?”

老張探頭一看,右轉向燈果然亮着。他記得拐彎之後他把它關了,難道是連電了?

“罰款。”老警察一邊說一邊掏單子。

他的車不是本地車,警察有權現場收繳罰款。

這時候對警察說好話是沒用的,老張知道這一點,他只好自認倒黴,乖乖掏錢。

上了車之後,他從反光鏡朝後看了看,那個警察筆直地站在公路旁,好像等待着下一輛車——公路上一片漆黑,再沒有一輛車了。

他突然想到:這個荒涼的地方怎麼突然冒出來一個警察?爲什麼沒看見他的警車?

第二天夜裏,老張再次路過那個地方,又看到那種長相陰森的活物了,它從公路一側的黑暗中飛出來,從車的燈光中穿過,飛進公路另一側的黑暗中。

接着,那個警察就在公路右側出現了,他跨到公路中央,擋住了老張的車。

老張跳下來之後,警察敬個禮,把他的駕駛證要了去,像昨天一樣翻了翻。

“你的轉向燈怎麼一直亮着?”他問。

老張探頭看了看,右轉向燈果然又亮了。這一次老張清清楚楚地記着,最後一次轉彎之後他關了轉向燈!

“這不可能呵!”他申辯。

警察掏出單子,冷冷地說:“少廢話,罰款。”

交錢時,老張留了個心眼,悄悄記下了他的警號。

上了車之後,老張又從反光鏡朝後看了看——那個警察筆直地站在路邊,盡職盡責地朝黑暗的遠方張望着。

老張在鄰縣住了一夜,次日一早,他去了交警隊,想查證一下昨天記下的警號存不存在。

一個女警察在電腦前“噼裏啪啦”敲打了一陣子,然後告訴他:“沒有這個警號。”

“他罰了我的款呵。”

女警察想了想,說:“那可能是有人冒充交警,你可以去刑警隊報案。”

老張從交警隊出來,正好碰見一個認識的司機,他來交罰款。

老張對他說了這件事之後,他驚駭地說:“你見鬼了吧?那個地方只有一個警察塑像,是水泥做的!”

老張的心“忽悠”一下就跌進了深淵。

第三天夜裏,老張又往鄰縣送石料了。

這一夜更黑。

漸漸地,他接近了那個恐怖地段,那種毛烘烘的東西突然從車前飛過,差點撞在風擋玻璃上。接着,那個警察就從公路右側出現了。

他臉色蒼白地站到路中央,揮了揮手。

老張停下車,卻不敢下去了,他坐在駕駛室裏,不停地哆嗦起來。

警察等了一會兒,朝他勾了勾手,示意他下車。沒辦法,他只好打開車門,戰戰兢兢地爬了下去。

警察又伸手要去了他的駕駛證,一邊翻弄一邊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說:“你爲什麼不下來?”

老張沒有回答,他死死盯着他的臉,想找出一絲水泥的痕跡。可是沒有,儘管他的臉有點白,卻是血肉之色。

終於,老張壯着膽子問了一句:“您是……哪兒的交警?”

老警察並不看他,說:“我就是這兒的。你的轉向燈又亮了。”

老張一抖,轉頭看了看,那個詭祕的右轉向燈真的又亮了!

“我這輛車肯定有問題……”他囁嚅着說。

“有問題就一定要修好!出了事你能負得起責任嗎?”警察一邊訓斥一邊掏出單子:“罰款!”

老張實在忍不住了,說:“我去交警隊問了,他們爲什麼說……沒有你這個警號?”

警察看着他的眼睛,突然笑了:“———他們管白天,我管黑天,是兩回事兒

老張不敢較真,老老實實地交了罰款,拿回駕駛證,馬上爬上了車。

他沒有朝前開,而是把車朝後倒了倒。

雪亮的車燈照在那個警察的身上,他在公路右側威嚴地揮了揮胳膊,示意老張可以走了。

右轉向燈一下下地閃爍着。

老張一轟油門,把方向盤朝右扳去……

警察頓時呆成了一尊塑像!

笨重的卡車撞在了一個堅硬無比的東西上,有一種強烈的震動感:“哐當!——”

第二天,老張的車在鄰縣縣城被另一個年輕警察扣住了。

他向老張敬了一個禮,說:“你涉嫌撞壞了警察塑像,請交罰款。”

3、長 夜

這套兩室一廳的房子,過去是小陳的家,在十四樓。

小陳從窗子望出去,是浩瀚的夜空,下面是高高低低的樓頂。

母親把他送來之後,鎖了門,下樓走了。那厚厚的防盜門,估計大炮都轟不開。

小陳的心似乎踏實了些。

昨晚上,小陳殺了人。

他沒想到,人的肚子那麼軟,硬實的程度竟然比不上一個西瓜。

那個人叫胡青,是市田徑隊的標槍運動員。這個傢伙很奇怪,平時不愛說話,一雙厚厚的眼皮總是耷拉着,好像永遠都是那樣無精打采。可是,一到了賽場上,他就變成了遭遇紅色的公牛。

這套房子曾經是小陳和老婆的新房,他們在這裏度過了一年半的幸福時光,然後,老婆就被胡青奪走了。

從此,小陳就回到父母家住了。

他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昨晚上,小陳得知胡青一個人在家,就帶着三角刮刀去了。

胡青剛剛打開門,小陳就撲上去,把三角刮刀扎進了他的肚子。那一刻,他愣愣地看着小陳,眼皮越來越沉重,眼神越來越睏倦,終於趔趄一下,摔倒在門口[]。

小陳轉身就跑回了父母家。

他臉色蒼白,全身顫抖,一夜沒睡,時時刻刻怕警察破門而入。早晨,他終於對母親說了這件事。

母親差點當場昏倒。

天黑之後,母親就偷偷把他鎖進了這個房子。他囑咐母親:“如果有人問我,你就說我離家出走了,下落不明。”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小陳不敢開燈,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發呆。

由於小陳長時間不在這裏居住,電停了,水停了,氣停了,傢俱也亂七八糟地堆放着,更像一個倉庫,沒有一絲人氣。

母親走的時候對小陳說,明天一早會給他送食物來。

小陳坐在黑暗中,想起母親,想起老婆,忽然想哭。

月亮默默升起來。

這個陌生的房子裏安靜極了。

小陳輕輕走進臥室,合衣躺在牀上,腦子裏總是浮現胡青臨死前的樣子:他穿着一身純黑運動服,褲腳和袖口是緊口的,有兩圈白色條紋。他那雙苶苶的眼睛定定地盯着小陳,越來越暗淡……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似乎聽見防盜門輕輕響了一聲。

是母親不放心又返回來了?

小陳爬起來,走出臥室,朝門口看了看,沒有人。

他的心一下就提了起來———剛纔是什麼在響?

他覺得自己太疑神疑鬼了,警察不可能這麼快就找到這裏來。

他回到臥室,想繼續睡覺。可是,他剛剛坐在牀上,又站了起來,他忽然感到不對頭。

他躡手躡腳走出去,眯眼朝門口看了看,倒吸一口冷氣———門口躺着一個人,他臉朝下趴在地上。

這個房子裏怎麼莫名其妙地出現了一個人?

小陳顫顫地喊了一聲:“……誰!”

趴在地上的人沒有一點反應。小陳的腦袋“轟隆”一聲就炸了———那直撅撅的姿勢,分明是一具死屍啊。

他藉着月光緊緊盯着這具死屍,漸漸看清,他穿的是一身純黑運動服,褲腿和袖口是緊口的,有兩圈白色條紋……

他是死在門口的胡青!

小陳好像一下被人抽掉了骨頭。

他驚惶地四下看了看。十四樓,他不可能跳出去,他惟一的出路就是這扇防盜門。可是,死屍橫躺在那兒,他絕沒有膽量跨越他。

不過,他總不能跟一具恐怖的屍體在這個房子裏度過漫漫長夜,他必須衝出去。

想到這裏,小陳慢慢朝前邁步了。

他離那個死屍越來越近。

死屍的腦袋朝着門,姿勢有點像個“大”字。現在,黑糊糊的死屍紋絲不動,但是,笨蛋也能想象出來,那種安靜是一個陰謀。

小陳知道,他的腿剛剛跨過那個僵直的身子時,他一定會猛地抱住自己。

他走到死屍前,哆哆嗦嗦地擡起腳,邁過了他的胳膊。

死屍竟然沒有動!

現在,他的另一條腿也成功地邁過了死屍的胳膊,站在了門前,快速地伸出手,要拉開防盜門的大鎖。

可是,鎖沒有開,小陳驀地意識到:外面反鎖着!

他一步跳過死屍,踉踉蹌蹌退到臥室門口,死死盯着那具死屍。

完了。

今晚上,他必須要跟這具死屍在一起了。而漫漫長夜,纔剛剛開始。

現在,惟一的辦法是給家裏打電話求助,可是,這個房子的電話早就停機了,而他又沒有帶手機。

他靠在了牆上,雪白的牆上鋪着朦朧的月光。而月亮照不到那具死屍,他躺在黑糊糊的陰影中。小陳不錯眼珠地盯着他。

時間似乎也變成了死屍,停滯不前了。

假如,現在他呆在醫院的停屍房裏,那還好一些,畢竟那些死屍都有來頭。可是,這具詭異的死屍莫名其妙就出現了,這最令他恐懼。

他是怎麼來的?

小陳開始緊張地思索。

他能不能是父親呢?

父親也有這個房子的鑰匙,他的身材跟胡青有點相似。而且,他是個酒鬼,經常爛醉如泥。也許,今晚他又喝醉了……

要證實這一點,小陳只有把他的身子翻過來。這次,小陳死活不敢了,他怕看到他肚子上插着一把三角刮刀。

另外,父親從來就沒有這身運動服。

他退回到臥室,把門緊緊關上,聆聽動靜。

他知道,這具死屍既然出現,那麼,這一夜絕不可能平安過去。

他熬了一陣子,終於又打開門,探頭看了那具死屍一眼。

他的胃又抽搐了一下———那具死屍依然在那裏躺着,但是,小陳卻看出,他的姿勢好像跟剛纔不一樣了,他擺出了一個奇特的姿勢。

他動了!

小陳抖抖地朝前走了幾步,彎下腰仔細看,死屍呈現的是一個擲標槍的造型!

小陳的魂兒都飛了,他跑回臥室,把門緊緊關上。

現在他已經肯定,這具死屍就是胡青!

房子裏沒有一點動靜,只有小陳病態的心跳聲。整個世界都睡了,只有一個活人和一個死人隔着門板在對峙。

小陳不知道現在幾點了,也許已經過了午夜。

他想打開臥室的門,再看那具死屍一眼,卻不敢。他坐在牀上,一動不動,等待天明。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他聽見外面又有聲音了,很輕微,就像一雙襪子在地板上行走。

他打了個冷戰,輕輕站起身,走到臥室的門前,無聲地拉開門,伸出頭,朝死屍看了看,怵然一驚———死屍已經轉過來,腦袋朝着臥室的方向了。他依然臉朝下趴在地上。

小陳猛地關上臥室的門,驚惶地四下張望,希望找到一個硬實的傢伙拿在手裏。

臥室裏除了一張牀,空空蕩蕩。最後,他看見了窗臺上的一隻白色花瓶,走過去抓在了手中。實際上,這隻花瓶連老鼠都打不死。

外面又沒有動靜了。

他靜靜地等待了很長時間,悄悄拉開門,那具死屍已經爬到了客廳中間的位置!儘管他依然臉朝下趴着,但是小陳分明感覺到,他的前進勢不可擋。

小陳猛地把手中花瓶朝他摔過去,遺憾的是,花瓶並沒有打中他,而是在他的腦袋旁邊摔碎了,聲音驚天動地:“啪!”

接着,他再一次把臥室的門關上,躲在房間的一角,瑟瑟地抖。現在他連花瓶都沒有了。

房子裏還是那樣靜。

小陳緊緊攥着雙拳,感到手心裏空空的,腸胃裏空空的,整個世界空空的。

又有聲音!

好像有一雙手在撫摸臥室的門板。

小陳不能再等了,他孤注一擲地走過去,停在門前,猛地把它拉開。

死屍直直地站在他面前,正是高大的胡青,他的臉在月光下顯得十分的蒼白,那絕不是一張活人的臉。他的一雙厚眼皮依然沉沉地耷拉着,無比睏倦地看着小陳。

小陳下意識地朝他的下腹部看了看,運動服上有一個很小的口子,一點不明顯,呈“十”字,口子周圍隱約有血跡。

接着,小陳就看到了他手裏的那把三角刮刀。

那是小陳的三角刮刀,他把它拔出來了!

胡青睏倦地盯着小陳,一步步走進來。

“我…來…還…你…刀…子…”胡青怪聲怪調地說。

小陳連連後退:“不,不,不!”

不管他同意不同意,刀子還是還給他了,就插在他的下腹部。

……昨天,小陳那一刀扎得並不深,這個體格健壯的標槍運動員跌跌撞撞跑下樓,攔住一輛出租車,去了醫院。

他在醫院只躺了一天。

晚上,胡青來到了小陳家,發現他不在。出來時,他看到了小陳的父親,醉臥在樓道口。

他從這個醉鬼身上翻到了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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