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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慈欣《三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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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慈欣《三體》

劉慈欣《三體》

《三體》是劉慈欣創作的系列長篇科幻小說,由《三體》《三體Ⅱ·黑暗森林》《三體Ⅲ·死神永生》組成。其中《三體》經美籍華裔科幻作家劉宇昆翻譯後獲得了第73屆雨果獎最佳長篇小說獎。《三體III:死神永生》獲得2017年軌跡獎最佳長篇科幻小說獎。

該系列作品講述了地球人類文明和三體文明的信息交流、生死搏殺及兩個文明在宇宙中的興衰歷程。

作者簡介

劉慈欣,20世紀60年代生於中國山西,1985年自華北水利水電學院畢業後,在發電廠當一名工程師;1999年首次發表短篇小說《鯨歌》,同年以《帶上她的眼睛》獲得中國科幻銀河獎一等獎,此後連續多年蟬聯該獎項;2007年推出長篇作品《三體》,是首個獲得雨果獎的亞洲作家。

劉慈欣《三體》

內容簡介編輯

第一部《三體》

《三體》各版本封面文化大革命如火如荼地進行,天文學家葉文潔在期間歷經劫難,被帶到軍方絕祕計劃“紅岸工程”。葉文潔以太陽爲天線,向宇宙發出地球文明的第一聲啼鳴,取得了探尋外星文明的突破性進展。三顆無規則運行的太陽主導下,四光年外的“三體文明”百餘次毀滅與重生,正被逼迫不得不逃離母星,而恰在此時,他們接收到了地球發來的信息。對人性絕望的葉文潔向三體人暴露了地球的座標,徹底改變了人類的命運。

地球的基礎科學出現了異常的擾動,納米科學家汪淼進入神祕的網絡遊戲《三體》,開始逐步逼近這個世界的真相。汪淼參加一次玩家聚會時,接觸到了地球上應對三體人到來而形成的一個祕密組織(ETO)。地球防衛組織中國區作戰中心通過“古箏計劃”,一定程度上挫敗了拯救派和降臨派擾亂人類科學界和其他領域思想的圖謀,獲悉處於困境之中的三體人爲了得到一個能夠穩定生存的世界決定入侵地球。

在運用超技術鎖死地球人的基礎科學之後,龐大的三體艦隊開始向地球進發,人類的末日悄然來臨。

第二部《三體Ⅱ·黑暗森林》

《三體Ⅱ·黑暗森林》(4)三體人在利用科技鎖死了地球人的科學之後,出動龐大的宇宙艦隊直撲太陽系,面對地球文明前所未有的危局,人類組建起同樣龐大的太空艦隊,同時(PDC)利用三體人思維透明的致命缺陷,制訂了“面壁計劃”。出乎意料地,社會學教授羅輯被選出作爲四位“面壁者”之一,展開對三體人的祕密反擊。雖然三體人自身無法識破人類的計謀,卻依靠由地球人中的背叛者挑選出的“破壁人”與“面壁者”進行智慧博弈。

在這場你死我活的文明生存競爭中,羅輯由一開始的逃避和享樂主義逐漸意識到自己的責任心,想到了一個對抗三體文明入侵的辦法。科研軍官章北海試圖借一場隕石雨干涉飛船推進形式的研究方向。近二百年後,獲選增援未來的他在人類艦隊被“水滴”清除殆盡前,成功搶奪戰艦逃離。此時羅輯證實了宇宙文明間的黑暗森林法則,任何暴露自己位置的文明都將很快被消滅。

藉助於這一發現,他以向全宇宙公佈三體世界的位置座標相威脅,暫時制止了三體對太陽系的入侵,使地球與三體建立起脆弱的戰略平衡。

第三部《三體Ⅲ·死神永生》

《三體Ⅲ·死神永生》身患絕症的雲天明買下一顆星星送給暗戀着的大學同學程心,而程心因參與(PIA)向三體艦隊發射探測器的工作,卻想讓航天專業背景的他放棄安樂死,作爲被執行人將大腦捐獻給階梯計劃。與三體文明的戰爭使人類首次看到了宇宙黑暗的真相,地球文明因爲黑暗森林打擊的存在如臨大敵,不敢在太空中暴露自己。在零道德的宇宙中發起黑暗戰役的戰艦被誘導返航,卻受到有道德的地球文明審判。

不稱職的懦弱少女程心被選來充當掌握地球命運的執劍人,她因爲羅輯的成功將這看作一項只需花費時間的任務,剛剛任職水滴就向地球發動攻擊,程心爲了忠於人性做出了錯誤的決定。在警示下繼續逃離的“藍色空間”號,受到具有發射引力波能力的“萬有引力”號與兩個同行的“水滴”追擊,其上的人員進入四維空間摧毀水滴並佔領了“萬有引力”號,啓動引力波廣播向宇宙公佈了三體星系的座標。

雲天明與地球取得聯繫,通過講述三個自己編創的童話故事,向程心透露大量情報;人類自以爲悟出了生存競爭的祕密,開始進行掩體計劃,維德領導的空間曲率驅動研究因爲程心的錯誤判斷被終止,使得人類最終沒有能夠逃脫被高級文明毀滅的命運。因爲宇宙中還存在更強大的文明,戰爭的方式和武器已經遠超出人類的想象,極高文明發出了一張卡片大小的“二向箔”,使整個太陽系壓縮爲二維平面而毀滅。

在地球人類接近滅亡之際,只有程心和艾AA兩個倖存者乘坐光速飛船離開。羅輯成爲設置於冥王星的地球文明博物館的“守墓人”,她們在冥王星帶走人類文明的精華。在雲天明送的恆星的一顆行星上,程心遇到關一帆且探討了宇宙降維的真相,然而超乎一切之上的力量要求宇宙歸零重生,在黑域中穿越長達1800萬年的時空……程心沒有等到雲天明的到來,和關一帆在小宇宙中短暫居住後重新進入大宇宙生活。

創作背景

0世紀90年代,隨着中國政府加強“科技興國”宣傳、科技事業不斷髮展,出現了諸多有利科幻創作的條件;同時以科技工作者爲主的創作隊伍逐漸更新,一些從科幻迷中分離出的精英化讀者也成長爲作家。

劉慈欣1999年起在雜誌《科幻世界》上發表作品[3],此後接連創作了多箇中短篇小說;在2006年1月發表短篇小說《山》時,許多讀者去信說希望他寫成長篇,於是劉慈欣就決定不再寫中短篇了[4];“有三顆無規則運行恆星的恆星系”這個構思他最初打算用來寫短篇,後來發現能寫成一部長篇小說,於是把這和吳巖在《中國軌道》裏描寫人們不顧一切地探索太空的歷史相結合,設定以“文革”時期爲整個故事的背景,描述一些人物與外星力量間的接觸、以及華約和北約的冷戰;在一位出版人的影響下,他對原來的構思做了較大的變化,改爲一個長篇的三部曲系列,敘述從20世紀60年代到五百年後人類的一段特殊歷程。

劉慈欣是在正職工程師的業餘進行寫作,工作不忙的時候一天寫三到五千字,每部花了約一年的時間完成;第一部《三體》最初在2006年5月到12月的《科幻世界》雜誌上連載,取得反響較好於是出了單行本(連載刪改了少量內容、在單行本中章節順序有一定的調整);第二部《黑暗森林》的標題名稱取自20世紀80年代的一句流行語“城市就是森林,每一個男人都是獵手,每一個女人都是陷阱。”劉慈欣原本計劃用四五個月完成,因單位工作時間不穩定寫了九個月。第三部《死神永生》出版後,該系列由“地球往事三部曲”更名爲“三體三部曲”。

思想主題

作爲一個技術狂的劉慈欣,在小說中將他筆下的星球一遍遍地摧毀,又一遍遍重塑。人類掙扎在他的目光下,試圖在他冷酷的理性思維中尋找最後一絲絲希望。劉慈欣在《三體》中顯然戳破了某些人們習以爲常的溫馨夢幻。常識和邏輯在劉慈欣的小說裏不是失效就是扭曲了。然而不得不承認,他這種技術狂特有的冷酷具有非凡的吸引力。更關鍵的是,他天馬行空的想象,可能誤打誤撞地觸及到人類最核心的祕密。劉慈欣在《三體》中似乎是第一次如此盡情地描繪人類終結之時的場景。這一次他徹底沉入到末日景象之中,並從中找到了力與美,體悟到人類悲劇的深刻性。

《三體》裏面那個三體遊戲,想象奇崛恢弘,對於三體星系這一個極爲奇幻的想象世界,劉慈欣充分發揮了他在硬科學上的特長,賦予這個世界完全真實可信的物理特性和演化發展規律。劉慈欣以虛擬現實的方式,借用地球文明的外套,來講述這個遙遠文明二百次毀滅與重生的傳奇,三體與地球遙相輝映。在構造了一個豐滿堅實的三體世界以後,他進一步讓三體世界、地球,甚至還有更高級的文明,發生更加猛烈而意味深長的碰撞。在最不可思議的生存景象中蘊涵着觸手可及的現實針對性,既是對地球文明自身的一種獨特反省,又是在宇宙級別上的一種超越。

劉慈欣仍然屬於那個心繫現實的偉大傳統,甚至連“文革”這樣沉重的話題都可以從宇宙的視角來展開。劉慈欣癡迷於世界的構築,但他絕不僅僅滿足於對技術的描寫,而是自始至終都貫穿了對人類命運的深切思考。而這種思考,一旦從大尺度的時間與空間的角度展開,其結論也往往令人震驚。當人們爲劉慈欣空前的想象力而迷醉時,又會被他銳利的思考和批判所震醒。在《三體Ⅱ·黑暗森林》中,劉慈欣看似極端的“科學至上”和“唯物技術主義”其實已經舊瓶子裏面裝了新酒,也正折射了這個時代的一個重大轉折:精神、人性、道德、信仰,這些原先是哲學家、倫理學家、神學家專屬的論題,正日益受到科學家的關注。而劉慈欣恰好站在一個難得的位置上,從科學的角度審視人文,用人文的形式詮釋科學。他超越了傳統的道德主義,以驚人的冷靜描寫人類可能面臨的空前的危機和災難,提出了會被認爲是極其殘忍的各種解決方案,但是他對人性的終極信念將被人們理解[]。在這樣一個終極的高度,劉慈欣涉及了信仰的問題。未來、理想、烏托邦,這些人類永恆的心理需求在不同的時代會呈現出不同的面貌,在一個科學技術高度發達的時代,在宇宙大爆炸和坍縮的背景下,光年和基本粒子的尺度上,他探討了信仰會採取的形式,與科學在其中扮演的角色。

《三體》具有深切的社會意識,小說中逐漸浮現出的“宇宙社會學”,糾結在制度建構與人性道德的衝突之上,實際上也更爲直接地將“中國經驗”的難題投放在整個宇宙的尺度之上。可以說劉慈欣構思的“三體世界”儘管有着上億光年的時空,其實卻並不遙遠。正是以現實情景爲基點構想出的《三體》的宏大世界,明確地建立在“如果存在外星文明,那麼宇宙中有共同的道德準則嗎?”的道德追問之上。更具體地說,《三體》中描繪了兩個層面的道德:零道德的宇宙本身——更高智慧如“歌者”向太陽系拋出二向箔,使整個太陽系二維化,人類文明從此滅亡;但劉慈欣着力去寫的還有“有道德的人類文明如何在這樣一個宇宙中生存?”這兩種假想條件放在宇宙背景中,看似是空想,卻深深地紮根在人被捲入歷史困境時的切身境況之中。《三體》中多次寫到生死攸關的抉擇時刻,關係到文明的興亡,人性的存滅。這些時刻映現出與作者和讀者都面對的現實歷史息息相關的道德困境。由此,劉慈欣的情節構思糾結在兩個向度的道德上:一切爲了生存的零道德,與有善惡之分的道德。他鋪陳的宏偉敘述,最終展現的情節走向,是有道德的人類(或任何生命)無法在零道德的宇宙生存下去。《三體》跌宕起伏的故事線索,是人類一次次憑藉理想和理性爲保存自身作出努力,最終“歌者”來臨,黑暗森林打擊到來。但劉慈欣讓程心一直活了下去,她成爲三體和地球文明的最後倖存者之一。這個存亡攸關的宇宙史詩之中,整個物種和世界的滅亡,與一個人的保存構成了平衡。

劉慈欣執着地用驚人豐富的技術細節描寫一種大尺度、大視野的宏大視閥,他偏愛巨大的物體、複雜的結構、全息的層次、大跨度的時間,落實到人物身上,就是以捨己而救蒼生的姿態出現,挺身反抗命運的暴虐,最終改寫歷史的英雄羣像。劉氏在華麗的細節和繁複的鋪陳造成的厚重感之上,依然有着精確、冷靜與超然的敘事。他的冷靜更多地來自一種技術化的傾向,當與熱烈的人文關懷疊加在一起的時候,它們相互激盪,形成更爲豐厚的復調之聲。劉慈欣幾乎是“殘忍”地把作品中的英雄推到那些極端的場景,讓他們面對世界的終極困境。從《三體1》中葉文潔面臨的難題開始,劉慈欣已經走向黑暗的宇宙之心。在《三體2·黑暗森林》中他設想的“宇宙社會學”兩條公理可以視爲達爾文進化理論的宇宙版本,在更加宏觀的尺度上,在其展開的過程中,就其淘汰的規模而言遠比達爾文版更加驚心動魄。當宇宙在這些英雄面前徐徐展開,人類一下子顯得那麼渺小,他們的悲歡離合那麼地微不足道。文明層次高於人類的“神”那種“毀滅你,與你何干”的漫不經心的態度,直刺建立在長期的人類中心主義之上的自戀情緒,也呼應着“天地不仁,以萬物爲芻狗”的東方世界觀。劉慈欣並沒有簡單地把愛、善、責任視爲包治百病的靈丹妙藥,而是將內在的超越視爲一個艱難曲折、甚至是充滿失敗的過程。《三體3·死神永生》中還有一種信仰的隱祕形象,那就是人類自己,人是人自身的救主。在這裏,流浪是向外尋找宇宙,從中發現與拓展人類生存的意義的核心象徵。

藝術手法

閱讀《三體》系列,除了在其中仍然能體味到一些傳統的科幻作品的風格之外,又可以帶來一種像閱讀那些出色的商業通俗小說時會感受到的快感。而且,會爲作者超越常人的想象力而叫絕,也很欣賞作者的思考,以及其中部分的思想。這個小說系列的可讀性,就其情節展開的精彩度來說,作爲其基礎的,恰恰是作者驚人而且超越常人的想象力。在這個小說系列中所體現出來的作者對於多種科學知識的瞭解、利用與合乎科幻邏輯的外推幻想。在整個系列中貫穿的哲學思考,與其用作者所說的“宇宙社會學”這一概念,倒不如用“宇宙倫理學”更爲合適。正是作者超越常軌的思考,擴展到以存在外星文明爲前提的整個宇宙,在這種最大的範圍內,又以地球人可以理解的倫理,論證構建其理論基礎,才使得整個系列小說具有一種真正的宇宙視野。不過,在其中還是有一種隱約的內在矛盾存在着,這就是對於科學技術手段之價值的評價,與作爲其敘事和情節構想基礎的帶有人文意味的宇宙倫理前提之間的某種衝突。劉慈欣在《三體》系列中,預設了一個殘酷的宇宙規模的黑暗前提,這也是他的“宇宙社會學”的核心所在,其第一條公理:生存是文明的第一需要,很有些哲學意味,這裏麪價值判斷被取消了;其第二條,頗有些把地球上有限資源的環保理念擴展到整個宇宙的意味,說文明不斷增長和擴張,也很有點像人們所說的“發展是硬道理”,只不過暗中又把文明的增長和擴張(即“發展”)與對物質資源的消耗先天地聯繫在一起。在《三體》系列中,作者突破了硬科幻的傳統模式,讓其故事更好看,與此同時,在其哲學基礎上,還是沿用了地球思維的某種框架。

劉慈欣採取的描寫方式具有技術主義的特點,這會使他在驚歎“方寸之間,深不見底”之後,進一步帶讀者深入宇宙(比如奇異的“四維空間”)中去認知它的“尺寸”。在描寫的鏈條上,這樣的層層遞進產生一種異乎尋常的力量,他在與無形無限搏鬥,試圖把一切都寫“盡”。或者說,他不遺餘力地運用理性來編織情節,讓他的描寫抵達所能想象的時空盡頭。用劉慈欣自己的文學形象來打個比方:他讓“崇高”跌落到二維,在平面世界中鉅細靡遺地展開。劉慈欣的科幻想象包容着全景式的世界圖像,至於有多少維度甚至時空本身是否存在秩序,在這裏並不重要。關鍵在於,它巨大無邊,同時又精細入微,令人感到宏大輝煌、難以把握的同時,又有着在邏輯和細節上的認真。它的壯觀、崇高、奇異,建立在複雜、精密、逼真的細節之上,可以說宇宙大尺度和基本粒子尺度互爲表裏,前者的震撼人心,正如後者的令人目眩。劉慈欣的小說以激進的科學推理爲支撐,甚至在《三體》這樣的長篇鉅製裏,宇宙規律本身的更改也是支撐其情節的最主要支點。

《三體》系列以衆多的人物和繁複的情結,描繪出宇宙間的戰爭與和平,以及人類自身對於道德的選擇困境。劉慈欣對所有這些如那種不同維度的世界看似無法言傳的景觀,毫無保留地以全景細密的“寫實”方式加以刻畫,他的文字精準而結實,使幻想變得栩栩如生。面對這些壯麗的宇宙景觀和精妙的物理設想,那種感覺就像離開池塘見到了大海。另一方面,劉慈欣創造的世界有着讀者可以認同的鮮活的歷史感和現實感。劉慈欣的科幻世界與現實之間的連接點,在很大程度上是“中國經驗”。《三體》第一部中地球上的三體組織設計出一套網絡遊戲,借用地球歷史中的人物和事件,重構三體文明的樣貌。在這套遊戲中一上來就遇到周文王,他正走在去朝歌的路上,自信已經獲得三體恆星運行的規律,亂紀元快要結束,恆紀元馬上就要來了。這個在小說中具有功能意義的隱喻性情節,在指向“差異”的同時,卻是使用了人們熟悉的歷史材料。“差異”點在於,三體世界有三顆恆星,運行沒有規律,隨時會使這個星系中的文明遭遇滅頂之災。但此處表達“差異”的喻體,卻是借用讀者熟悉的中國商周歷史,由此與現實世界之間發生另一種更直接的關係:“亂紀元”的意象借自史書記載的生靈塗炭的紂王時代,對“恆紀元”的預測脫胎於周文王傾心向往的太平世。在接下來另一層遊戲之中,秦始皇時代製造出世界上第一臺計算機,遊戲的隱喻指向三體文明對恆星運行規則的大規模科學運算。但秦始皇的集權統治,是這臺計算機能夠運行的前提條件。這裏舉這兩個例子,是爲了說明《三體》敘述語法的一個獨特而複雜的方面。情節層面對“三體世界”的隱喻表達,以歷史(或現實)爲材料,而在這之後,這些材料引向更爲直接的現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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