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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粹時期的偉大書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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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和大家分享幾本講述在那段納粹施行種族滅絕的黑暗時期,那些勇敢者依然用人性與善良照亮世界的幾本偉大作品。

納粹時期的偉大書籍

辛德勒名單

Schindler’s List‍

[澳] 托馬斯·基尼利(Thomas Michael Keneally)|著

馮濤|譯

上海譯文出版社出版

✎故事

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德國投機實業家奧斯卡·辛德勒,在納粹對猶太人實施種族隔離及滅絕政策的險惡環境下,以一種讓人費解的熱忱,冒着生命危險解救了超過 1300 名猶太人,爲此辛德勒付出了幾乎全部財產。

在那些暗無天日的歲月裏,拯救一個人,就是拯救全世界。

多年以後,奧斯卡的遺體躺在鉛製棺槨中,穿過耶路撒冷老城中擁擠的街道,來到那個天主教的墓園,這個墓園南向俯瞰的就是希諾姆山谷——在《新約》中被稱爲地獄。

每一塊陸地上,都有人爲他哀悼服喪。

✎聲音

別的熊:譯者說的好,在辛德勒身上,投機主義究竟在何時讓位與捨身救人,作者其實並沒有完全搞明白。一個人在看到他人陷入巨大的苦難時,毅然決定投身於拯救這羣與自己素不相識的人們的行動中,這樣的行爲究竟需不需要理由?這是我第一次感到,原來不論答案爲何,這個問題本身就已經如此沉重。(摘自 豆瓣)

這是不是個人

Se questo è un uomo

[意] 普里莫·萊維(Primo Levi)|著

沈萼梅|譯

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

✎故事

《這是不是個人》是普里莫 ·萊維描寫奧斯維辛經歷的回憶錄,也是奠定其文學地位的處女作。

1944 年底,加入一支反法西斯游擊隊後,萊維被捕,他承認自己是猶太人,開始了在集中營里長達 11 個月的地獄夢魘。

萊維用冷靜又剋制的文字記錄了集中營對歐洲猶太人肉體和精神雙重的殘暴迫害,更深邃地描述了法西斯暴政的本質——用平庸、儀式化和冷漠的暴力,完全抹殺“另一羣人”的尊嚴和意志,讓其僅剩下一副勉力求生的軀殼;更是利用人性的“灰色地帶”,用權力腐蝕囚犯的尊嚴,導致其在或多或少的程度上服膺於這種暴力。

萊維直面這種對人性的玷污,同時也回顧了自己和集中營難友們的抗爭、軟弱和尊嚴。

萊維相信,正因爲人類發明了奧斯維辛,每個人的生存都是有愧的;但這並不能讓我們取消正義和邪惡的界限。我們仍要保留拒絕認同邪惡的最後的權力,肩負起對人性、對他人無限的責任。

✎聲音

孫若茜:這是不是個人?折磨他人的施虐者是不是人?被折磨成那般的受虐者還是不是人?最重要的是,那些爲了活下去,由受虐者轉而成爲施虐者幫兇的人——做清潔工、守夜人來換取額外的食物的囚犯、自身也是囚犯的囚犯看守,及負責運營焚屍爐、毒氣室直到消滅自己的特遣隊裏的猶太人——作者沒有加以譴責,而是將其劃歸在灰色地帶的他們——還是不是人?這個問題既針對個體,也是面向整個人類的。(摘自 三聯生活週刊)

高城堡裏的人

The Man in the High Castle

[美] 菲利普·迪克(Philip K. Dick)|著

李廣榮|譯

譯林出版社出版

✎故事

《高城堡裏的人》講述了一個反轉過來的虛構歷史——同盟國在二戰中戰敗,美國被德國和日本分割霸佔:東部歸德國治理,中部算作非武裝的自治區,西部到太平洋沿岸由日本管理。而整個世界被德日這兩個超級大國分割,亞洲歸日本管,歐洲和非洲歸德國。

希特勒還活着,但是“據說身患老年癡呆症,在一家療養院裏了卻殘生”;馬丁·鮑曼成爲了總理;戈林貪得無厭,住在巨大的城堡裏;希姆萊在 1948 年神祕死亡;海德里希控制了警察系統;馮·席臘赫負責抽乾地中海,主張建立斯拉夫人隔離區;賽斯-英夸特負責殖民地事物,執行了非洲大屠殺;而在鮑曼死後戈培爾成爲了德國總理。

而種族滅絕法案在美國繼續實施……

作家韓鬆說《高城堡裏的人》是一個關於人和人的關係的小說,講人們之間的隔閡、猜疑,不知道自己是誰,也不知道別人是誰,都在互相打量,講着曖昧的對話,陷入兩難的困境。即便是佔領者,德國人和日本人,也活得很累。“好像是一個存在主義的小說。”

迪克用一種不同的方式,從一個側面探討了納粹和猶太人之間的關係。並進而化之,讓我們去思考強權一旦建立,其統治下的任何一個民族、任何一個普通人會遇到怎樣的命運。

✎聲音

蝦米:菲利普·迪克顯然也是悲觀的,他在小說中製造的那麼多“陰陽”式格局——平行世界也好,虛擬歷史也罷——都沒能把人從他的困境中解救出來。這種悲觀使得他的小說別具一種其他科幻作品所不具備的思想深度,讓我們不得不沉思自身所處的當下——關於人性,關於生活,關於世界的真相及其本質。不錯,迪克科幻小說的技術設定是很滯後,但它們恰恰是面向未來的。(摘自 豆瓣)

里斯本之夜

Die Nacht von Lissabon

[德] 埃裏希·雷馬克(Erich Maria Remarque)|著

上海譯文出版社曾出版朱雯譯本

✎故事

《里斯本之夜》是《西線無戰事》一書作者雷馬克生前發表的最後一部小說。

一個名叫約瑟夫的德國人,因爲反對納粹政權被關進集中營,獲釋後逃到國外流亡。偶然的,他在巴黎認識了一個名叫施瓦茨的奧地利難民。不久之後施瓦茨死了,於是約瑟夫更改了他的護照信息,從此以“施瓦茨”的身份生活於納粹的陰影下。

《里斯本之夜》通篇是“我”與改名爲“施瓦茨”的約瑟夫之間的對話,如果“我”能聽完約瑟夫所講的他和妻子海倫從納粹種族滅絕政策下安全脫身的經過,就能得到他的護照和逃離歐洲去美國的船票。因爲約瑟夫最終選擇了留在歐洲,以反法西斯戰士的身分與納粹戰鬥。

雷馬克用一如既往的洗練簡潔的筆法,揭露納粹法西斯的暴行,以及對綏靖政策的嘲諷。

“這不僅僅是個人的復仇——消滅了他,就可以救出幾十個無名的受害者。”

✎聲音

bluelqe:明明是小人物的愛戀,卻映襯也諷刺出大時代的面貌。深刻地描寫一對夫妻的故事,卻也代表二戰時千千萬萬的'失散破碎的猶太夫妻。雖然小說情節焦點只在兩個人身上,寫活了兩個人,也寫活了整個時代。(摘自博客 卵生水筆仔)

浮世畫家

An Artist of the Floating World

[英] 石黑一雄(Kazuo Ishiguro)|著

馬愛農|譯

上海譯文出版社出版

✎故事

石黒一雄早期的一部名作。

戰後日本百廢待興,人們積極投身於重建未來中,畫家小野看似閒雲野鶴的晚年生活卻潛伏着一股心靈暗流。爲了給小女順利出嫁營造良好的社會關係,他開始重訪故友,重溫往事,讓記憶回到日本帝國主義統治的那段時期。他頻頻遭遇與青年一代在思想、世界觀上的矛盾和衝突,對曾經篤信和引以爲豪的信念與業績產生了困惑和猶疑,在正視與反思、肯定與否認間備受煎熬。

作品以浮世繪般的手法將人物與情節一一串聯起來,不見硝煙地把戰爭、軍國主義思潮對普通人、對藝術家人性的摧殘委婉展現出來。

✎聲音

蝦米:以小野女兒的婚事爲圓心,牽扯出戰爭加害者、受害者、不直接參與戰爭的第三者,對於這場戰爭在家庭和社會生活中所作出的種種反應,以此勾勒出整個日本社會對戰爭的態度。……書中有一細節,戰時吹捧大唱“皇軍”頌歌的傻子的人,到戰後追打傻子的人,都是同一羣人。這一細節不僅折射了政治領域對戰爭清算的不徹底性,而且暗示了日本國民在戰爭責任面前的集體脫逃。這種暗示在小野女兒的相親會上達到了巔峯,小野歇斯底里地痛陳自己的罪惡,可是人們只覺驚奇,連一年前譴責過他的人,也表示無法理解。原來,大家都選擇了遺忘。(摘自 豆瓣)

朗讀者

Der Vorleser

[德] 本哈德·施林克(Bernhard Schlink)|著

錢定平|譯

譯林出版社出版

✎故事

15 歲的中學生米夏戀上 36 歲的女人漢娜,他們開始交往,讀書,做愛。不辭而別的漢娜在八年後作爲被告出現在審判納粹戰犯的法庭上。爲了隱藏自己的祕密,漢娜寧願被判終身監禁。這是一個讓文學界震驚的故事,很快成爲全世界範圍的閱讀話題。爲了守護祕密,你會走多遠?

✎聲音

張秋:大屠殺的教訓是,當人們獲取的知識轉化爲與感情相對立、相排斥的“常識”時,它便有可能引導人們將知識轉化爲殺人的生產力,它比無知更可怕。因爲像漢娜這樣的文盲,絕對沒有能力去發明和運作現代、高效的殺人流水線,她只會機械、刻板地看住犯人,維護秩序,將他們順利地送上流水線。她纔是真的是“大型機器中的一個小齒輪”。但我們並不能因爲齒輪小,就忽視它的作用,沒有它大機器就無法運轉。所以,大屠殺是機器中各個環節、各個零件密切配合的結果。我們固然不能片面地說,當知識不能幫助人們獲得思考的能力時,它便是無用的,甚至是危險的,但至少這兩者同樣重要,對人類的文明與進步缺一不可。所以知識如果可以消滅“平庸的惡”,那麼必須首先消滅“無思”。(摘自 張秋 著《歷史的人質》)

動物園長的夫人

The Zookeeper’s Wife

[美] 黛安娜·阿克曼(Diane Ackerman)|著

樑超羣|譯

重慶大學出版社出版

✎故事

一九三九年九月,德國納粹對波蘭發動“閃電戰”,波蘭舉國淪陷。華沙動物園從戰前風光無限的伊甸園先後淪爲戰時養豬場、毛皮獸養殖場和公共菜園,園長雅安和夫人安託尼娜利用納粹癡迷珍稀動物的心理,不憚奇險,將三百多名猶太人隱藏在德國人眼皮底下的動物館舍,他們在德國佔領區與隔都之間、在生與死之間、在光明與黑暗之間、在人間與地獄之間,把動物園廢墟變成了一座救國軍中轉站和一艘巨大的“諾亞方舟”。

在這個隱形的世界裏,每當夜幕降臨,猶太人就走出黑暗,與動物一同用餐、交談,偶爾還能來場鋼琴音樂會。黛安娜·阿克曼以優美的文筆再現了黑暗中那個人與動物不分彼此、息息相通、渾然一體的理想世界。

✎聲音

菜梆梆:德國納粹一方面對血統純正的狂熱追捧,對猶太人、吉普賽人等少數派進行民族清洗。另一方面,又頒佈了動物保護法和動物福利等相關法規。納粹在動物保護者和人類屠殺者兩個角色中相互變換,像極了雙重人格的精神分裂患者。或者說,他們本質上就是一羣逃離了高牆的瘋子。(摘自 豆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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