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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潮電影觀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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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潮電影觀後感(一)

浪潮電影觀後感

《浪潮》一片在六天內講述了一場名爲“浪潮”的微型極權主義運動從遊戲般的開場、到野火般迅速蔓延、再到不可名狀的狂熱、直到最後慘淡收場的全過程。整個《浪潮》的過程其實就是一個樣本,生動的說明了極權主義運動的形成過程及其特徵。任何極權主義運動的形成都有他不可或缺的要素,包括意識形態,一個政黨(組織),一套方略等。

意思形態是有階級性的。如果我們把《浪潮》中的這些中學生看成一個階級,那麼這個“中學生階級”往往感到與家庭的疏離、對現實生活厭倦,在精神上無所歸依。他們的這種相同的感覺我們可以稱之爲“中學生的意識形態”。而文格爾老師創造了一種使人人平等的,使生活充滿希望的“浪潮的意識形態”。當一個人並沒有或者無能力去發掘出自己內在真正的自我價值的時候,他就開始趨同於其他主流人羣或者非主流人羣。他需要一種歸依感,儘管這種歸依感是虛無的,但只要他覺得自己是混在人羣中的人,他並沒有被人羣拋棄,那麼他就得到了滿足。蒂姆無疑就是這種人的典型,他的生活中缺少最基本的關愛,又往往被人欺負。所以他急切地在“浪潮的意識形態”中尋求慰藉。同時,許多像他一樣的人繼續完善了這種意識形態。

一個極權政黨要有一個領袖,一個領袖還要有一批死忠。領袖和他的死忠構成一個政黨的核心,是政黨的主力軍。從影片的內容來看,“浪潮”已然呈現出某些明顯的極權政黨的特性。如果我們把文格爾老師看作是“浪潮”運動的極權政黨領袖,蒂姆、或許還有最後揪着馬爾科上臺的那幾位同學可以算作是領袖的死忠。那絕大多數“浪潮”的參與者其實都只是被其神祕魅力吸引的外圍人員。外圍的人員就像一堵保護牆,將核心成員和外部的正常世界隔開,使他們覺得自己所在的世界與外部世界完全不一樣。他們開始敵視外部世界,凡是不屬於自己世界的人都被視爲敵人。所以,我們看到片中的錫南半開玩笑的說買來的冰淇淋只給“浪潮”的成員吃時,其實就暗合了這種組織特性。同時,他們也明確地樹立了一個敵人,那就是樓下學習無政府主義課程的班級。與敵人的作對使這個組織更團結,更有活力。

當然一個政黨還要有他的標緻,儀式。通用的標誌和統一的儀式,使組織內部的成員與外界有了鮮明的區分。這種區分使內部成員感受到了強烈的歸屬感和向心力。

一個政黨想壯大起來必須有一套策略。不管什麼策略,這些策略必須與人的心理暗合。

社會心理學家斯泰納曾經提出過一個“沉睡者”的概念,來指代正常情況下蟄伏,但有時卻被喚醒的殘酷的潛能。基於此我們可以做出判斷:文格爾的班級裏全是一羣“沉睡者”,他們的暴力潛能被“浪潮”所喚醒,導致他們一步步滑入惡的深淵。與家庭的疏離、對現實生活厭倦,在精神上無所歸依,使“浪潮意識形態”的侵入有了可乘之機。標新立異,人人平等,又與中學生的內心需要暗暗結合。最終,他們的暴力潛能被喚醒了,浪潮也在校園甚至城市中席捲開來。


  浪潮電影觀後感(二)

德國電影《浪潮》是根據1967年美國加利福尼亞州的高中歷史教師羅恩·瓊斯的一場教學實驗改編的。在課堂上,瓊斯無法回答一個學生的提問:爲什麼德國人聲稱,對於屠殺猶太人不知情?爲什麼無論農民、銀行僱員、教師還是醫生都聲稱,他們並不知道集中營裏發生的慘劇?爲了讓學生們親身體會到納粹獨裁,羅恩?瓊斯進行了一次實驗——他向他的班級灌輸極權主義下的紀律性、絕對服從性和集體精神,以此來讓同學們感受人性的本能。

電影《浪潮》有一個百無聊賴的開端:更熱衷於“無政府主義”的文格爾老師被指派教授“獨裁政治”的課程。課堂上,學生們表現出不屑,認爲納粹德國不可能在現代社會重現。爲了讓課堂更吸引人,他心血來潮,決定組織一次活動,讓學生們體驗一下真實的獨裁。

文格爾在這個活動中要求學生們必須嚴肅地尊稱自己爲“文格爾先生”,並當堂令學生們起立集體用力踏步,將樓下的課堂攪得不得安寧。短暫的磨合後,大家都適應並愛上了它。此後,文格爾用“民主”的方式選舉出了集體的領袖——他自己。用“民主”的方式統一了制服、確定了集體的名字——“浪潮”、製作出了團體的標識、創造了團體的統一禮節,並樹立了一種反個人主義的、積極向上的、互助團結的價值觀,同時營造了一種“良好”的氛圍——在這個氣氛中,人與人之間的任何不平等感消失了,軟弱的人在集體中找到了力量感,沒有歸屬感的孤兒體驗到家庭般的溫暖,叛逆的人在集體中找到了人生的意義並一改惡習成了有道德感、有責任心的人。一切都顯得那麼的健康和正面。

但後來,情況越來越糟糕。興奮的成員爲了弘揚他們的價值觀,讓“浪潮”的標誌一夜之間出現在全城的每一個角落,狂熱的蒂姆甚至不顧生命危險徒手爬上了一棟在建的大樓頂端,在屋頂噴塗上巨大的“浪潮”標誌。“浪潮”不斷髮展壯大,成員們對異己分子越來越顯露出敵意和攻擊性,讓這場極權主義的試驗變得越來越難以控制。就連團體的領袖——文格爾也越來越沉浸在一種操控別人的愉快中。

最後,成員馬爾科因自己的女朋友卡羅抵制“浪潮”運動而動手打了她;文格爾也與妻子因“浪潮”事件爭吵使得往日恩愛的妻子離家出走。再加上水球比賽上學生們大打出手,馬爾科與文格爾終於意識到事態的失控。於是,文格爾在第六天將“浪潮”的所有成員召集到禮堂,宣佈解散“浪潮”並道歉。然而,狂熱的蒂姆因此絕望而精神崩潰,開槍打傷一名同學後飲彈自盡。影片的最後,文格爾被警察帶走,覺醒的學生們相擁而泣……

獨裁真的不會再有,法西斯真的已是歷史嗎?影片結尾文格爾說,我們的所作所爲正是納粹法西斯的形式。

試問由民主走向獨裁需要多久?電影《浪潮》給出了答案:五天,甚至更短,一線之間“。納粹並非只存在於歷史中。實際上,它和日常生活中大多數人有着某種必然的聯繫,任何人都有可能成爲納粹,而且心甘情願。

我不由地想,爲何”浪潮“會如此地吸引人呢?總的看來,不外乎三個原因:首先,是”浪潮“的羣體規範消除了成員間的差異,建立了平等,卻又能讓個人作爲”浪潮“這一獨特羣體的一員,感受到自己區別於一般同學的價值。”浪潮“有它獨特的規則,如它的制服、標誌和手勢,大家必須嚴格遵守,否則就被排除在這個羣體之外。其次,是”浪潮“強大的凝聚力。文格爾打亂座位,打破了原有的小團體,使學生彼此之間從陌生走向熟悉,從對抗走向合作,從孤立走向融合。同時,”浪潮“爲成員提供了庇護,提供了特權,也提供了優越感。正如文格爾所說:”我希望你們發揮創造力,一切爲了集體“。最後,”浪潮“一定程度上滿足了成員的自我需求。馬斯洛的需求層次論將人的需求分爲五個等級:生理上的需求、安全上的需求、情感和歸屬的需求、尊重的需求和自我實現的需求。以迷失的蒂姆爲例,那種恐怖和狂熱恰恰給了他自我實現的機會,受人尊重,充滿力量,由此而生出強烈的歸屬感,視文格爾爲致死追隨的領袖,更是視”浪潮“爲頂禮膜拜的信仰。”浪潮“成爲了孩子們的庇護所,也正好滿足了他們得到尊重和實現自我價值的需求。於是,”浪潮“成員如滾雪球一般增長,其發展狀況變得不可控制直到最後變成一場悲劇。

我認爲,在這個活動中,文格爾老師忽視了人們對集體的依賴性,也忽略了蒂姆這樣心理不健康的人的存在。其實,人都是有不同程度上的心理缺陷的。在影片中,學生都存在不同的問題:缺乏家庭的溫暖、集體的關心、缺乏對一個羣體的歸屬感,沒有努力的目標,找不到自我的價值,缺乏存在感。其中也包括老師自己因爲文憑不如妻子高而產生極度的自卑感。因此,一旦有這麼一個團體出現,他們很容易被集體主義下的紀律、效率所產生的力量所吸引、感染並從中找到失去許久的那種自豪、榮譽感等等。

從電影中我們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看出,獨裁與專制爲什麼在過去會受到擁護。因爲人們如果不加入那個集體就會受到排斥。在這個集體中不存在貧富差異,優秀和差劣,美貌和醜陋,每個人都是平等的。然而這樣人人都渴望的目標往往會被扭曲,人人變得側重於打壓那些與他們不同的人。極其統一的集體,沒有個性,不存在反思,每個人都服從統一的思想,而從來不會思考這些思想是否是正確的。在高度統一的集體裏,彼此沒有差別,每個人都是其中的一份子,爲所謂的集體榮譽失掉應有的個性,並深以爲傲。

集體到底意味着什麼呢?當”浪潮“成立了,成員們是那麼的積極團結。在”浪潮“中,缺乏家庭關愛的”軟腳蝦“蒂姆膽小怯懦,”浪潮“給了他希望和勇氣甚至使他敢於徒手爬上高樓只爲塗”浪潮“標誌;還有寄養在女友卡羅家的馬爾科,他在集體中找到了不曾有的歸屬感;長相不漂亮成績不優異的錫南也發現了自己的價值;就連原本拒絕上文格爾課的叛逆小青年都自願爲”浪潮“印了5000份宣傳單等等。集體自有它的好處,強大的力量,高效的執行力,但若不加控制走向極端,集體主義就演化成魔鬼撒旦。當它消滅了個體的差異性,悄悄地控制了每個人的思想,麻痹了每個人的意識,輕而易舉的吞噬了任何反對的聲音,那麼,任何不可預知,任何形式的災難都會因之產生。就像影片剛開始的時候,所有學生都是具有自由和叛逆精神的,口頭上也對納粹深惡痛絕,但文格爾老師用集體意識和”紀律鑄造力量,團結鑄造力量“等說辭讓大家癡迷和盲從並製造歧視和仇恨,使學生們完全失去判斷。

在電影中,除了完全喪失自我的蒂姆,還有兩個人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就是莫娜和馬爾科的女朋友卡羅。作爲智者和勇者象徵的莫娜,在文格爾要求大家穿統一服裝後,選擇了換課。而卡羅沒有莫娜敏銳,開始她對文格爾的課程很認同、很投入,也積極參與了制服的討論。促使她覺醒的是,她內心深處最根本的對自由權利——”女孩子愛美的天性“的伸張。當大家一致同意穿白色的衣服作爲統一的制服時,卡羅猶豫再三最終穿了件紅色的上衣去上課。然而,她的紅衣像一團火,她也遭到了同學們異樣的目光和指責,以及老師的冷遇。同時,在爲集體取名字的時候,她的意見得不到響應。這使得卡羅很憤怒並越走越遠。最後,她和莫娜一起用行動抵制”浪潮“。這樣的清醒與反抗似乎讓我感覺到一份在這個狂熱運動中”衆人皆醉我獨醒“的清新。

影片最後,最終喚醒”浪潮“領袖文格爾和重要成員馬爾科的是人性中最珍貴的情感。當馬爾科發現自己即將失去卡羅時,他清醒了過來,去找文格爾先生,要求他終止”浪潮“運動。而文格爾先生同樣也面臨着即將失去太太的危險,所以他決定終止”浪潮“運動。然而已將”浪潮“視爲生命的蒂姆無法接受”浪潮“解散以至於開槍射傷一名同學後自殺了。

我想,因爲蒂姆的精神世界空白,所以放不下”浪潮“。假若文格爾先生沒有太太,而馬爾科也沒有卡羅,那麼他們會不會和蒂姆一樣放不下”浪潮“呢?歷史的回答是肯定的,將納粹推行到底的希特勒,以及類似希特勒這樣的人,他們並沒有一個理智且清醒的摯愛。

回望歷史,我們會發現就集體的力量是多麼的巨大而可怕,極端地認同團結,潛藏着巨大的危險。試想一下:如果現在降臨一場巨大的經濟危機,失業率急速增長,民不聊生,這時有人站出來充當領袖,振臂一呼,鼓吹民衆報復政府報復社會,恢復民族的榮光,誰會知道自己在那時會做出多麼可怕的事情?

集體主義發展到一定程度很有可能產生獨裁。而歷史上也有很多實例能夠說明這點。例如:德國納粹,蘇聯斯大林時期,中國文革還有朝鮮。正如《他們爲什麼效忠希特勒》一書中所說,”縱然希特勒的行動是在顛覆一個法制國家,他仍然得到了大衆的普遍擁護。大多數人相信這首先可以擺脫運動中的無政府主義極端分子。這是一個令人痛心的錯誤。“

這部電影的深刻之處就在於它冷酷而又令人不快地揭示了極權主義那討人喜歡極富誘惑力的一面——這就是當許多的人對生活感到失望、對社會不公感到憤怒、並因此過着一種道德墮落的生活而不能自拔的時候,極權主義體制的確爲之提供了一個立竿見影的解救之道。以至於即使它變得越來越狹隘、越來越不寬容、越來越充滿暴力和攻擊性的時候,涉足其中的人也會因爲從中得到的價值感和意義感而有意忽視這一體制那剝奪人的自由意志、踐踏人性的黑暗面。於是,如同喬治·奧威爾在《1984》中描述的那樣”仇恨開始了。“

所以,我覺得,一個國家的政府做到真正的爲國民着想,努力發展良性循環的經濟,重視社會公平,提高國民的幸福感尤爲重要。對於當代的中國,不應該僅僅以一種國家利益至上、集體利益優先的立場要求公民犧牲自身的權益,而是應更多的致力於對公民權利的賦予和保障。這樣我們的社會纔不至處於矛盾重重的境地。畢竟,這樣的境地太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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